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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被她唬得一愣,一时有些下不来台,仍梗着脖子冲她嚷嚷道:“吓唬谁呢!
我怎么没见人家来瞧你啊,你在这耍什么威的,人家指不定乐地把你挤下去了呢!”
她说着,低头捡起南枝摔过来的衣服,扬手便想砸回去,南枝却不躲不闪,直直地看向她,目光却含了大丫鬟多年累积的威严。
鹂儿本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南枝这般,她心里犹豫不定,只将那湿哒哒的衣服举了半天,也不敢扔过来。
正在此时,一道严厉的声音传过来:“一个个的皮痒了不是,成日里不做活,都站在这儿干什么!”
话音刚传过来,便走过来一个穿着褐色褙子的妈妈,头发梳得严严整整的,一张脸属眉心的痕最深,瞧着便是个不好相与的。
穗儿见胡妈妈来了,心中暗道不好,刚想站出来替南枝说句话,南枝却扯了扯她,上前一步行礼道:“妈妈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方才只是与这位姐姐说起这件衣服洗得不好,这才多说了两句,扰了妈妈是奴婢的不是。”
胡妈妈见她如此识趣,上下打量了她两眼,她这儿多的是犯了错被主子打发到这儿来的奴婢,一开始难免心高气傲些,总想着还能回去,这个丫头倒与别的不同,倒不愧是侯爷身边伺候的人,很是拎得清。
只是她到底装腔作势惯了,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那鹂儿:“可是如此?”
鹂儿本就被南栀唬住几分,又见她在胡妈妈面前竟然都应对得这般从容,不禁更怵她几分,更明白若将事情说出来,自己也讨不着好,便忙低头道:“回妈妈,是如此。”
胡妈妈将两人各扫了一眼,板着脸斥道:“我不管你们从前是哪样得脸的人物,到了这里就得给我守这里的规矩,若再次叫我瞧见你们偷懒耍滑,手上的竹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一通敲打完,这才又跨着大步走了,一时众人都散开,继续回去做活,南枝也暗暗松了口气,穗儿有些崇拜地两眼看着南枝:“你也太厉害了,连胡妈妈都能被你唬住。”
南枝也冲她眨眨眼:“刚才多谢你。”
其实自从她来到这儿,便能很敏锐地觉察到众人对她态度的变化,起初她们大约还存着疑虑,想着她或许能回到侯爷身边,便对她很是热络客气,即便对她有微词,也不敢表现在面上。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眼见大房的人没一个来找她,态度便淡了下来,甚至今日还生出了这样落井下石的事。
她刚到这府里时也做过几年粗使丫鬟,最明白这里头的人情世故,倘若她今日但凡软和退却半步,别人瞧着她性子软,便会更得寸进尺。
反倒是借着今日的事硬起来,旁人倒不敢欺了她,倒是唯有这穗儿,自始至终对她好。
果然自那日之后,再没有人来敢找她的茬,反倒是南枝擅长和人打交道,渐渐地也有了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日子倒是越发轻松起来。
夜雾清冷,将天边的上弦月显得愈发清瘦,齐敬堂自衙门里回府,走在院里,身影被灯笼映得老长,圆石打着灯笼跟在他身后,见他走的那条小径正是通往木樨阁的,一时跟在身后不知要不要提醒。
齐敬堂是走到半路才回过神的,他脚步一滞,转了方向,往书房走。
待一切收拾停当,他在椅上坐下,却见圆石并没有退下的意思,便看了他一眼,圆石忙趁机禀道:“今儿个洗衣房那边传来些消息。”
圆石见他并未阻止,心中欢喜,虽已清楚了今日事情的经过,却还是添油加醋地说道:“南枝姑娘今日在洗衣房里受了人欺负,她一时气不过,还了一嘴,哪知后来两人差点打起来,被管事的妈妈瞧见了好一通训斥呢。”
“听说那管事妈妈好大的威风,瞧见南枝姑娘落了难,不问清缘由,便将人给骂了,南枝姑娘现下心里指不定怎么委屈呢……”
齐敬堂冷冷地扫他一眼,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修饰,只是脑中也不由浮现她冷眉冷眼与人争辩的模样,眼中柔和了几分,像是有什么在一点一点地咬噬着心口,又疼又痒,却又让枯寂的心活泛了许多。
圆石见自家主子不说话,心里暗暗替两人着急,他这些日子瞧着,自从南枝被贬到洗衣房那里,主子便成日绷着个脸,半点儿笑意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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