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惟一眼皮子还在打架,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晰,“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还要上课。”
蒋均良说,“你先睡,药膏和早餐我都放在桌上,别忘了。”
什么药膏?魏惟一脑子里都是浆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魏惟一在床上蠕动了几下,意识到身后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受,是蒋均良帮他清理过了吗?他想了想,忍着酸痛爬了起来。
洗漱完在桌上找到蒋均良说的药膏,魏惟一心里开心地冒泡。
昨天的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么不真实,可又没办法清晰地去思考要不要不沉迷其中,只是看进那双眼睛,就已经举白旗投降。
虽然他不知道蒋均良是为什么突然这样做,仔细想想,从他打电话过来时表现就很奇怪,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他知道了自己借钱给蒋爸的事吗?可是,他看起来那么难过,不至于是为了这点小事吧。
能让蒋均良难过的人和事,整个世界也不超过几件吧,魏惟一眼睛慢慢瞪大,缓缓抬头,不会吧……
他飞也似的收拾东西退了房,全速奔向这几个月去了无数次的医院。
一口气跑到电梯里,弓身喘了喘气,又冲出电梯。
无数个病房号从眼前掠过,魏惟一终于在门口停下。
到了最关键的一刻,他反而有些犹豫,想起很久以前和蒋均良讨论到的薛定谔的猫,还没有打开的时候都是存在的,但是打开那一刻就不在了。
把手一转,门被从里推开,一个女护士走出来。
魏惟一退让开,余光瞥见病房里空白的一线,心下一咯噔。
护士很有礼貌地问他来探望谁,他说了蒋均良母亲的名字。
护士脸上立刻现出一点惋惜和可怜的神色,“她已经不在了。”
犹如晴天霹雳,魏惟一一瞬间好像失去了言语,立在当场动弹不得,昨日蒋均良悲伤的表情闪电般划过脑海,脚底生出的凉意疯狂地破茧而出包裹住全身。
他喃喃出口:“不是说已经快好转了吗,做完手术就能出院了吗?”
“那天晚上病人病情忽然恶化,在手术室里呆了几个小时也没能救过来。”
微寒的春风零零落落地拂过,护士没什么情绪的话依旧回荡在脑海中,魏惟一独自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终于明白蒋均良为什么情绪那么低落又那么奇怪。
走着走着竟然到了附近的出租屋,魏惟一在楼下想了想,还是踏上了台阶。
门窗大开,地板砖上湿漉漉的,应该是才拖过地。
客厅里站着个人影,手里拿着拖把,空着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敲了敲后腰。
他没想到蒋爸爸在,吃了一惊,昨日的记忆见缝插进地滚进脑海,便有些心虚道:“叔叔,你今天回来了啊?”
蒋父闻言转身,和他打招呼,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是啊,蒋均良他妈妈走了,一下子多了很多时间,所以回来看看。
你刚从机场过来?”
魏惟一不自然地点头,又说:“叔叔,节哀。”
蒋父点头,也不多说什么。
静了会儿,蒋父又问:“你和蒋均良说过了吗,要不要我把他叫回来陪你吃个饭?”
“不用。”
魏惟一连忙摆手,“他知道我来了,等会儿我自个儿去找他。”
“是吗?”
蒋父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挺直腰板,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层层叠叠都是岁月的印记,“那就好,没想到蒋均良能交到你这么真心的朋友,也是这小子的福气了。”
“哪有?他本来就很好。”
魏惟一哈哈笑了几声,“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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