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锦面上露出些无奈,他道:“老师还不肯回来,只肯给我写信。”
李深泉道:“那你还没有见过他?”
白年锦道:“见过。”
李深泉眉头撇着死紧,这样的解释,似乎终于能够说明为什么这些年白年锦过的不错了。
他深爱的人还活着,他犯的罪孽还有补偿的可能。
“不过虽然如此。”
白年锦用手撑着下巴,语气散漫,“该死的人还是都得死。”
李深泉咽了口酒,道:“既然如此,就祝你早日成功吧。”
“好。”
白年锦眉间笑意盈盈,灿如春花,美不胜收。
李深泉心道,笑的这么好看,大概是因为在人生最为错误的事情上,有一次后悔的机会吧。
之后,白年锦的报复继续了下去。
和火灾有关的人,一个个的死掉,依旧手段残酷,不留余地。
李深泉心中生出些疑惑,想着既然李寒生没有死,那为什么白年锦心中的怨气会如此大。
白年锦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某次见面的时候,开着玩笑说那些人敢动他的人,都该死。
而且,要死的特别难看。
那白年锦应该是杀鸡儆猴吧,李深泉再也没有多想什么。
眼见仇人一个个变少,李深泉想着白年锦的仇也快报完了,于是去找白年锦喝酒。
秘书把李深泉带到白年锦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李深泉敲了敲门见里面没回应,便自己走了进去。
他看到办公桌前空无一人,只放着一叠白色的纸,旁边的厕所灯亮着,白年锦应该在里面。
如果是平时,李深泉大概会坐在乖乖的等着,但这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到周围没人,居然悄步走到了书桌之前。
书桌上白色的纸,全是信纸,李深泉注意到,信纸旁边还摆着一个雪白的信封,他想到了什么,弯唇一笑。
这些应该李寒生寄给白年锦的信吧,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是不是全是情话,亦或者是对白年锦的苛责。
这么想着,李深泉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浑身僵住了。
信纸是白的,没有一个字,信封也是白的,看不到任何笔迹,李深泉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万一这其实是白年锦给李寒生的还没写的信呢……
然而他刚这么自我安慰,身边就响起了白年锦的脚步声。
白年锦走到了李深泉的一侧,笑着道:“脖子凑那么长做什么,偷看老师给我的信,小心长针眼。”
李深泉浑身发凉,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白年锦却不觉的异样,他在桌子后面坐下,温柔的抚弄着那些信纸,嘴里还委屈的嘟囔着。
说老师这么久才肯给他写信,肯定是还在生他的气,等到他把事情弄完了,就去把老师接回来,好好哄哄。
一边说着,白年锦一边将那些信件一点点叠好,放进了抽屉里。
李深泉看着这一幕,嘴唇发干,他发现,原来白年锦的伤口并没有愈合,只是他隐藏的太好,让大家都觉得他毫无异样。
事实上那狰狞的伤口已经腐烂入骨,眼见就要夺了白年锦的性命。
“年锦。”
李深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是该让白年锦活在幸福的幻想中,慢慢的死去,还是从梦中苏醒,痛苦的活下来。
“怎么了。”
白年锦抬眸,慢慢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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