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就跟着父亲一起照顾族里的老小,乐善好施,永远为了族里的人着想,把族人当作自己的家人看待。
她想不明白,此人有此等的功力,她们小小湖族如何招惹到了他,又该怎么捉住他让他不再伤害族人?还有自己刚出世的弟弟,她该怎么保护他们?
隙月握住她的手,开口道:
“我也从未在书中见到过,不过若是被人袭击造成,族中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做到这些件惨事?就算能伤到族里的人,但促鸟这种千年灵兽也遭此毒手,可见那凶手必定实力高强。”
“或许是外来之人?”
枳一说出自己的猜测,隙月想了想便摇头。
“如果是外族人袭击,他为何只是害命,他总要图些什么。
且促鸟踪迹难寻,并且难以对付,他如何这般凑巧遇到促鸟又能打赢这古兽呢?”
“取了促鸟性命,但又不取走它的灵气,这事着实蹊跷。
过些日子清汜回来,我们一起查查这件怪事。”
“好!”
枳一坚定地回握住隙月的手。
湖山之中,清汜已经爬到此峰的半山腰。
这座山中冷风习习,明明是入冬才有的温度,溪流中的水却麻利地流淌着,水量也涨了许多,像是融雪。
可这样冷的天如何能融雪呢。
清汜因为湿滑的山路已耽搁了许多日,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直接启程归家。
送走枳一之后,隙月脑子里乱成一团,她离开石居,在浅湖边散着步。
隙月烦闷地踢了两下脚底的碎石,打散了些细雾。
近日里湖山之中说不正常却又说不出哪里不正常,这种不安的感觉一直围绕在她的身边,让她做什么事都心神不宁。
她懊恼地悠悠抬头望向石居,现石居内正亮着光。
“阿汜!
你回来了!”
远远听到女孩的呼喊,清汜放下手中欲要拿去清洗的旧衣,转过身稳稳站定。
不出他所料,因为奔跑而被吹掉兜帽的女孩披头散的进屋冲向他,猛得扑满他的臂弯,力气大得几乎将他撞得一个趔趄。
隙月的头埋在他怀里蹭,两只手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腰,模糊的声音像是在嘟囔。
“我想你了…你怎么才回来,有没有受伤……”
他本不想好脾气地与她说话,都已经这样晚了,她还没有归家,再迟一些天都要见亮了,让他担忧地欲要进镇子去寻。
却不知不觉间收紧了双臂,鼻尖蹭着她的顶,拂着她丝轻声说。
“我也想你了。”
隙月直起身子,稍稍离开些清汜的怀抱,皱着眉头开口:
“清汜,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
“…就是这样,镇子里现在乱成一团,人人自危闭门不出,怕被行凶者盯上……”
隙月与清汜一同坐于榻上,心烦意乱把玩着手中的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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