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强大的乾元,他们繁衍子嗣的能力越厉害,床笫之事越剧烈而持久。”
沈常乐:“义父别说了,我的腺体已经隐隐发痛了……”
义父·沈长月:“痛并快乐着对吧?看来小常乐的腺体很喜欢未婚夫呢!
就像性冲动一样,腺体也有兴奋高点,在完美契合的情况下,乾元的信引越是强大,腺体肿胀、跳动得越厉害,它期待着被狠狠刺穿,被无情地蹂捻成花……”
义父·沈长月:“像小常乐这种情况,刺穿后流淌出的腺液一定非常多,能像小溪一样顺着脊背流入花田,这样很好,滑滑的、润润的,进去的时候,不会痛,只会感到紧张而期待、热烈而舒服。”
义父·沈长月:“溪流奔涌,终将汇入汪洋,沉淀谷底。
情到深处,你会迫切地想要吞噬掉一切的。
他将你吃掉了,同时,你也将他全部吃掉了,不留一点在外面,一点间隙也不给他。”
沈常乐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的义父,讲故事的水平,仅限于“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讲黄文的水平,却是一流的!
沈常乐:“老爹……你为什么这么娴熟?懂得这么多,就好像亲身实践过一样!”
义父·沈长月:“哈……哈……”
义父尴尬地笑了笑,脸红透了。
沈常乐忽然发现,义父白皙的手臂上,并没有守宫砂,只有一个小小的“三”
字,像是以“宣誓主权”
为目的,被纹上的。
回忆戛然而止,沈常乐不自觉地摸了摸腺体,居然湿透了。
这段时间,四五六殿下和司徒煜,四个顶级乾元整日围在他的身边,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处处碰撞,沈常乐的身体极度易感,感觉小日子过得,跟看黄片似的。
幸好,他从小在义父的黄段子熏陶下长大,他的职业,是鉴黄师。
沈常乐:“空即色来色即空,色字头上利刀锋。
贪花好色罪弥天,折福短寿苦无边。”
又饮下一支抑制剂后,沈常乐再看向六殿下年轻活力的身体,目光里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有的只是老母亲般的慈爱。
他扯住六殿下的耳朵大喊道:
沈常乐:“喂——有点瞎,该起床啦。
若是被人看见,你就颜面无存了啊。”
六殿下嘟囔了一句“不要嘛”
,翻了个身,像小猫般的蜷缩着身体,却没有醒。
六殿下·皇未央:“我不要走,我想要三哥搂着睡,五哥也想要的吧,大家明明都很害怕,大哥、二哥出去近十天了,毫无音讯,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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