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拿十两银子出来。”
李文骏脸色一变,质问道:“十两银子?凭什么?”
范一波嘿嘿一笑,说道:“小兄弟,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范头我可是好好地对你调查了一番。
你自称是逃荒人,家乡遇到旱灾,流落至此。
一个逃荒之人能有多少钱?能够勉强顾住自己的嘴就不错了。
可是看看你,租这么大一个宅院,每天也不做工,吃酒吃肉,还到武馆学武,到茶馆听书,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最近我还听说,你为了寻找你失散的所谓父母,光悬红就有好几十两银子。
我问问你,你的钱从哪里来?该不会是偷鸡摸狗,从别人家中抢来的吧?最近咱们县赌庄发生了一起盗窃案,有上千两白银被盗,小兄弟,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跟赌庄的失窃案有没有关系呀?”
“范头,你们当差的办案可要讲证据。
胡乱攀诬人,还要王法不要了?”
李文骏说道。
范一波哈哈一笑,说道:“当然要王法了。
在这三山县,我范头说的话就是王法,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小兄弟,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把你的钱分我一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有看见,以后还可以回护你。
你要是不识抬举的话,那不要怪范头我不客气。
只好用锁链把你锁上,请你到县衙大牢待上两天,清醒清醒了。”
说着,范一波把抓人用的锁链拿了出来,抖了抖,说道:“怎么样?你是花钱消灾呢?还是想尝尝大狱那边我那些兄弟炮制人的手段?”
李文骏按捺住放一个火球,把范一波烧成灰的冲动。
肯定有人看到范一波到他家来,如果他现在就杀了敲诈勒索的范一波,不好向他人交代,到时候,他就不得不离开县城了。
一旦离开县城,他再想找到距离五峰山比较近的落脚点,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想了想,李文骏说道:“范头,我的确是有点钱,但是我对天发誓,这钱跟赌庄的失窃案没有丝毫的关联。
你看这样好不好?多了,我也没有,我还可以凑出来五十两银子,你要是要,我就给你三十两,把剩下的二十两留下给我。”
范一波一开始就想要十两银子,没想到李文骏一开口就是三十两。
他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这不是高兴的,而是心起贪念,三十两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了,五十两,他全都要。
“三十两就三十两,你拿来吧。”
范一波一边说,手摸了摸腰间悬挂的大刀。
他在盘算着,要是李文骏转身进屋拿钱,他是不是要跟着进去,抽冷子在背后给李文骏一刀,砍了李文骏,然后抢钱。
这种事情,范一波以前不是没有干过,仗着他是县衙的捕快,又跟县太爷有点亲戚关系,至今他都平安无事。
李文骏陪着笑,说道:“范头,你也知道,我家让大小姐带着人搜了两回,要是有银子,早就让人给搜出来了。
不瞒你说,我都是把银子藏在城外一个隐蔽的地方,什么时候,我缺钱了,再去城外,把银子挖出来,取一点回来。
你要是想要,且等着我取回来。”
“埋在城外?你小子该不会是找个借口,趁机开溜吧?”
范一波不相信地看着李文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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