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抠的!
好歹给他们两个吃了顿饭呢,还有红烧肉。
晚上,沈夏跟她妈说了同学要结婚的事,嫁到外地了,让她去送嫁沾沾喜气。
吴桂英听了很不放心。
“沾喜气喝个喜酒就行了,送什么嫁啊,可不许当伴娘。”
“我又不傻,当什么伴娘啊。”
沈夏这出远门的名目有了。
“妈,信来得晚,我明天早上就得走。”
第二天一早,沈夏拿着收拾好的行李赶上了最早的一班车,还有座呢,沈夏占了后排里头的一个座位。
这车人多,坐里头才没人挤啊。
到了城里,她换了身补丁的衣服,还去二手市场淘了个旧包,把东西全放在里头。
这一脸穷酸样,就不怕被偷了。
等她办公事到火车站,已经中午了。
随便在火车站附近买了几个馒头,买了最近一趟的火车票,下午二点,她上了火车。
沈夏买的是靠窗的座位。
她是三号车厢,她拿着火车票找自己的座位,14号座。
找着位置了。
她座位旁边有人坐了。
那人睡着了。
看着是个很朴素的男同志,一身的补丁衣服,旧得发白的解放鞋,头上还盖了个解放帽,正好把脸遮住了。
他手边的那包比沈夏从二手市场淘来的还要旧。
沈夏虽然不好意思打扰别人睡觉,但是她得坐啊。
那只能打扰了,
“同志,醒醒,同志?”
那朴素的男同志动了一下。
只见他慢慢的拿开解放帽,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用带着睡意的声音问:“有事吗?”
他很困。
非常困。
他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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