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不疼,但她有些冷,不想起身下床。
再瞧瞧自己这床,比她曾在军帐中有的,宽上许多,床头竟然还悬着风铃,兰时微有动作,那风铃便响个不停。
这被子不厚实,却极为温暖。
兰时的手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摸不出这料子来。
军帐帘子被掀开,进来的是端着碗的太子殿下,一身素色衣衫,风雅无匹。
“阿宛你醒了!”
太子殿下自床后挪出个矮几,将碗放到上面,点亮了床尾灯架上的蜡烛。
惜字如金的太子殿下絮絮不止,“你睡了两日了,观南那和尚说你今日会醒,这汤饼做了好几碗,天都黑了你还不醒,我都预备将那和尚打一顿了。”
兰时直勾勾地盯着太子殿下,并不说话。
太子殿下自找话题,“那谢家娘子并未再有轻生之念,好好活着,你可放心了。”
兰时仍旧不说话,像是才从梦魇中醒来,尚未清醒的模样。
太子殿下脑子里扒拉了一圈,捡着兰时忧心的事讲,“此处是突厥城郊,北境大军已在此处驻扎,清扫残局,你的兄长们也都到了此处,你想见我便去叫。”
太子殿下嘴上这么说,却并没起身,紧紧挨着兰时。
兰时将裹着厚纱布的手搁在太子殿下掌心,目光灼灼,“萧执玉,你前世,是因何而死?”
这话大概只有兰时敢问。
她的眼里有自己,这个念头让太子殿下心猿意马,哪怕知道不妥却根本没法子把自己的目光移开。
他对兰时的提问避而不答,含糊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态。”
兰时往前凑了凑,脸都要贴到太子殿下脸上,“初一哥哥,你前世因何而死?我想知道,我想听你说与我。”
太子殿下害怕触及兰时伤处,虚虚环着她,简短道:“也没什么,自你去后,我便自觉大限将至,没寻短见,也没患病,心死了,人也没活多久,如今也算追上你了吧。”
他怎么忍心兰时孤零零一个人。
他如今忆起的前世又多了许多,故意轻松道:“头七我还返家了呢,叙儿都开始着手给他的元帅母后盖大慈恩寺了。”
“原来我叙儿还给我建了大慈恩寺。”
兰时的思绪果然被太子殿下带跑了。
她与初一哥哥膝下只得这一子,还日常要在他二人中间两头宽慰,年纪轻轻就像个小老头一样。
比起萧褚胤这假君子,他们的叙儿可是真君子。
兰时最后一次见叙儿,还是在她出征前,她一手刀砍晕了陛下,不费吹灰之力劝服了叙儿。
她以为叙儿可不耐烦管他的父母纠缠吵架呢。
“那我的陛下又做了什么呢?我以为陛下会有继后,与继后百年。”
兰时捧着太子殿下的脸,鼻尖发酸,想哭,但又不愿意让泪水模糊视线,看不清楚太子殿下的脸。
太子殿下笑笑,拿脸颊去蹭兰时缠着纱布的掌心。
上一世的萧褚胤,存棺不下葬,一步一叩地磕上了大相国寺的寺门。
那妖孽一样的主持,自己都走不出来还斗胆劝别人看开。
若不是看他与兰时有些渊源,定是要砍了他。
太子殿下与她额头相抵,兜转两世终于走来一个于□□上的心意相通,“我哪有做什么,这世上只有一个姜兰时,可北境没有把我的兰时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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