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坐在训练的座椅上,缓缓打字。
他还是第一次坐在这里,却没有进行训练,而是干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情
阳光落在马尔沙琥珀色的眼里,他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窗外晨光斜斜打过来,给他亚麻灰的发丝撒上一层金粉。
勒斯从窗外走过,光影晃动,他脚步在外面停顿了片刻,忽然拉开了这扇窗,探出头来。
勒斯英俊的脸上表情严严肃肃的,像是要祷告誓词的前兆,马尔沙眉目一跳,冲他微笑起来:“勒斯,你在干什么?”
勒斯在猜测到马尔沙可能坠入爱河后,说不出来的心绪难安。
他从来藏不住心事,是个赤诚的人,但对于这个问题却怎样都问不出口。
碾转反侧好久,今天路过这扇窗前时,他终于按捺不住。
“马尔沙,你谈恋爱了吗?和谁呢?”
马尔沙:“……”
嗯?什么东西?
他惊悚地看着勒斯,心里莫名其妙竟然有种被说中的感觉……
救命,他一直呆在净土线的军队里,从哪里用感情和时间浇灌出来一个恋人。
勒斯以为自己说对了,红茶般热烈的双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马尔沙,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逆光站着,光线挣先恐后地从他背后涌出,马尔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握着窗柩,过于用力导致骨节发白的手。
马尔沙慌了。
“勒斯我没有!
我就是和你谈恋爱的可能性都比和别人的大。”
迫切得像急于为自己申冤的囚徒。
勒斯一呆。
他视线缓缓游移,把头上的军帽摘下来,在手里转了一圈。
又戴上去,在脑袋上转了一圈。
仿佛手、脑袋和这个军帽之间丧失了静摩擦力,烫头又烫手。
马尔沙看着他的动作,后知后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他一时感觉到自己头有些晕,头顶似乎冒起了烟。
幸好勒斯没再纠缠,“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窗户也忘了关。
救命,你都知道了什么?
马尔沙简直都要窒息了,这时他的通讯器又开始表现自己,是卡尔发来的消息。
[马尔沙,在忙吗?]
卡尔很少给他发消息,马尔沙直觉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终于收回了凌乱的思绪,神经紧张起来。
[我在,是血清出了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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