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透过磨砂玻璃门看着病房内忙碌的医生身影,差一点老泪纵横。
“爸。”
谢汀晚试图打断他。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要他离开,孩子在外面总是让人不省心,我白发人送……”
“爸!”
谢汀晚声音提高了几分。
这误会越说越离谱又不像话了。
“他只是发烧了。”
像是变戏法,谢致原本还有些红的眼眶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发烧?”
“对,你来之前他们没有告诉你吗?”
谢致哑然。
他接到电话,对方说了句“少爷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后,他哪里还有耐心听后面的话?立刻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听到原来不是想象中的那些重病,谢致默默拿出手机给美国的医生发信息:你们不用过来了。
放下手机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威严和冷静。
“怎么会突然发烧?这么大个人了连怎么添衣服和减衣服都不会吗?”
谢汀晚在旁边一本正经地帮腔,“等他好了,你可要好好说说他,让他以后长个记性。”
听到她这么说,谢致眯了眯眼睛,询问又试探地问了句,“你和你哥和好了?”
谢汀晚耸耸肩,“亲兄妹哪有隔夜的仇。”
谢致自认为还是了解这个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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