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图片]我留在酒店大堂了,你抽时间拿一下。
」
燕岁停止咀嚼的动作,左半边脸鼓着,望着手机屏幕的表情有些呆滞。
他又要走了吗?
这么匆忙?
格兰坐在小板凳上,见他申请凝滞,“怎么了吗?”
“没事,一个朋友,他……我,错过了他的消息。”
燕岁说。
说着赶紧回复这条消息。
于是景燃那边——
「小画家:你已经走了吗?」
总不能因为同一个人错过两次飞机吧……
景燃看看手机,再抬头看看登机口外的停机坪。
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吧。
是这么烧吗?第一次挥霍没什么经验。
「小画家: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第二条消息。
景燃微微有些动容,“再见”
这两个字有些刺眼,人们分别时说“再见”
,有些是真的会再见,但有些不会。
机场播报又一次提醒旅客们登机,景燃捏着自己的登机牌,犹豫再三。
「好心人:下次可以不要这么甜吗,可以甜,但别把我齁死。
」
燕岁噗嗤一笑,回复他。
「嗯,下次一定甜得恰到好处。
」
「好心人:对了,幸运饼干。
」
「好心人:[图片]」
照片是一张字条躺在景燃的掌心。
Somebodyhastowin,sowhynotbeme。
总有人要赢,那么为什么不是我。
是科比在一次采访中的原话。
景燃的手有很明显的茧,即使是透过照片在看,但燕岁依然觉得这层茧很适合他。
而燕岁不知道为什么,幸运饼干的字条在景燃的掌心,有种无声呐喊的凄婉感觉。
他盯着这张照片良久,久到旁边格兰已经吃完了他自己的三明治,然后从角落里拿来一个画架,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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