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会觉得很不值得很不公平吗?自己不上课挂科,错分明在学生;老师认真教课,反而又是被门上写字,又是被评教打低分,还要在原本的假期费这么大工夫自证清白。
都这样了,还能心无芥蒂地处处考虑学生的发展吗?”
周景桉无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沈思博提出的问题,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合理的话来辩驳,所以有些无助而慌乱地眨眼。
“可能做老师的都习惯了吧……”
周景桉嗫嚅。
沈思博仍旧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不合理的事情也能习惯,而且是“都”
习惯。
沈思博紧了紧手心里周景桉的手:
“换我肯定习惯不了,我会伤心的。”
两人就这样在一片黑暗的客厅里,靠窗的沙发边,看着S市风头无两又千篇一律的夜景,断断续续地聊着天。
没有人去看腕间的时间或墙上的钟表,直到沈思博没忍住,真情实感地打了个很大的哈欠。
周景桉无声地笑了,从沙发上起身,捏着沈思博的手晃了晃:
“早点休息吧。”
沈思博把头仰起来,满眼的温柔笑意比窗外的光还要明亮:
“好。”
“有点晚了,要不今晚继续睡我这里吧?反正距离差不多?”
周景桉微微偏了点头,声音在黑暗中有点轻飘飘的。
沈思博没怎么犹豫,明天没什么重要场合,去公司也没有着装要求,这边东西都齐,所以很快就同意了。
晚上两人躺在卧室床上,沈思博想去抱周景桉,但周景桉先一步挽住了沈思博的一条胳膊,把头靠在沈思博肩膀上睡了。
沈思博心里有种难言的异样,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只是感觉空空的,闷闷的。
闭了好久的眼睛,思维已经有些模糊混乱了,但始终没法安稳入眠。
周景桉趴到沈思博肩膀上之后就没再动了,呼吸声清浅悠长。
沈思博以为周景桉已经睡了,直到自己肩膀上周景桉靠着的地方莫名有些凉飕飕的。
沈思博反应了一下才发觉不对,忙用另一只手去碰周景桉的脸,摸了一手的湿濡。
“怎么哭了?”
沈思博连忙朝周景桉的方向侧身,低下头捧起周景桉的脸,企图在本就不怎么亮的环境中看出点儿端倪。
周景桉额前的头发乱乱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后打着绺,嘴唇也被咬得红红的泛着水光。
被沈思博强行捧着脸时,忙慌乱地想转过头去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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