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着脸道:“我算是明白这起案件为什么暂时不让对媒体透露信息了……”
昨天中午萩原和前辈们一起从歌舞伎町把他们被上司吩咐要抓的‘鱼饵’给带回了警视厅,结果后续的笔录跟问讯被公安接手了,他们被迫临时放弃了这个任务。
不过跟警视厅其他人不同,7系对公安的态度虽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可也不算恶劣,起码他们在面对‘接下来公安接手,你们没资格继续调查下去’这种话时,产生的最大的情绪波动是‘居然还有这种冤大头’,而非案件被抢的怒火。
主要原因可能是7系平日里托上司的福,手上从来没缺过案件,能有人来分担简直不要太高兴。
就算是才加入这里没半年的萩原研二都对此逐渐放平了心态,凌晨接到新案件信息时还积极地跟着前辈又去了一次歌舞伎町。
回来后就一直在揪头发发愁。
报案的是名为普鲁托的牛郎俱乐部的员工,也就是所谓的男公关,因着他们担心闹得太大会影响店里的生意,报案后的流程都低调得不得了,某种程度上帮警方降低了封锁的难度。
所以在萩原几人赶到的时候,那个发现尸体的房间里除了他们以外只有目击者跟俱乐部的负责人,还好早晨这段时间里俱乐部内没什么顾客,负责人又十分配合,方便了他们的调查。
“大田前辈早上在忙其他案子,应该还没看过我们的案件报告。”
萩原研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喝下一口暖和的热可可,“正好回来的时候金田前辈说过,要是你问起来也可以告诉你……”
“死者叫做宫山雅,是一名情趣酒店的前台,就职单位就是我们昨天抓到井上彦的那家酒店。”
他低声说道,“从尸体痕迹上来看,凶手先在死者活着的时候把她勒死,再把头砍下来缝到了一块布上面。”
“一块布?”
“或者应该说,是把那块布当作她的身体缝了回去。”
萩原研二解释,“据目击者说,他当时是正常上班,结果在后门坏掉的霓虹灯牌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悬挂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垂挂下来的布遮住的球。”
大田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等目击者靠近闻到很浓烈的血腥味后,他大着胆子上前掀开那个布,正好跟倒挂着的死者头颅对视上了,吓得不轻。”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凌晨三点,但由于没发现死者身体其他部件,没办法具体判断。”
“那家俱乐部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们收集完那边能找到的线索后就回来了。”
一名黄发青年打着哈欠出现在二人面前,插话进来,“我姑且称这位新出现的犯人「日和坊主」好了,他的信息目前能推测出来的并不多。”
“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性别更倾向于男性。”
他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勒住什么东西的动作,“脖子上有死者自己挣扎时留下的抓痕,绳印的角度比较向上……啊,布的长度跟当时悬挂的高度也可以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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