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年末,福利镇虽然地处偏僻,但镇上有不少中原人的后裔,纷纷为除旧迎新忙碌了起来。
除夕那一天是“月穷岁尽之日”
,照例是要贴桃符、悬苇索,以驱疫疠鬼邪,福禄客舍也不能免俗。
往年掌柜的总是里里外外张罗,今年却有些忧心忡忡。
谢公子身边的“邪祟”
是驱还是不驱,万一冲撞了他们该如何是好?
入夜,绒绒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客舍中守岁的一干人等昏昏睡去了。
她与灵鸷、谢臻上了屋顶。
天边无星亦无月,雾蒙蒙,暗沉沉,天与地显得极近,远处也看不清晰,好似莽荒中只余下这小镇。
绒绒说着连日逛庙会的见闻,还有黄昏时撞见跑堂削桃符的趣事。
“……他竟以为我会怕了那桃木。
我顺手接过来,替他削了几下,他眼珠子都快掉脚上了,笑死我也!
谢臻说得对,他们果真把你我当成了‘邪祟’。
那桃木做的神荼和郁垒一点也不像呢,他二人看了也要气得半死!”
绒绒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奇怪得很,忽然间好像再多的话也填不满这巴掌大的地方。
她安静了片刻,又道:“我已不记得自己在下界过了多少个除夕,都快忘了,这不是我们的节日。
灵鸷,想不到你离开小苍山的第一个新岁是在凡人的屋顶度过的!”
灵鸷喝了口谢臻递过来的酒,入喉甜中带涩,据说是葡萄酿成。
白乌人在盘神殿祭拜之后,即为又过了一年。
在他眼中,这一天与往常并无不同。
谢臻也说了些家中守岁的趣事,漂浮在不尽天火上的牛肉已有油脂渗出。
他顾不上说话,深吸了一口那炙肉的浓香。
绒绒带谢臻去看了她养在山中的牛。
谢臻以为会是满山遍野的牛群,结果只见到一只臀部肥硕的怪牛卧在草丛中厮磨打滚。
绒绒二话不说拔出小刀从牛臀上割下两坨血淋淋的肉。
谢臻想说生取其肉略有些残忍了,可那怪牛被割去臀肉后不但未见痛苦挣扎,反而立即变得松快了许多,站起来悠然吃着草,身上的血眼看着止住了。
绒绒告诉他,此牛名曰“稍割牛”
,是她在长安鬼市的旧识——巫咸人南蛮子所赠,她原本将其养在自己开的酒肆中,离开时一度交还南蛮子代管。
稍割牛身上的肉割之复生,取之不尽,久不割则困顿欲死,故而又被称为“无损之兽”
。
谢臻割了一片肉送到灵鸷面前,灵鸷摇了摇头,蚌精小善的元灵已足够他支撑很久。
“其它修行之辈都与你们一样吸风饮露吗?”
谢臻问。
绒绒说:“天地之大,人与牲畜的饮食有所不同,我们这些‘异类’之间当然也有所不同。
有喜饮风露的,有吃蟠桃、玉髓、日月光华的,也有像白乌人一样以元灵为生,还有些爱吃男子精气骨血,或是鬼魂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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