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很正啊!”
周然得意地笑着,骄矜又鄙夷道:“条子正有什么用?这女人简直无趣得要命!
躺床上和一条死鱼似的,叫都不会叫一声。
我在燕莎桥下头随便找个一百块一夜的玩都比干她带劲!”
“嗬!”
一群人都起起哄来。
南乔脸色煞白,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
原来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相互之间,就是这样交流经验。
他把她当什么了?
南乔忽然觉得特别恶心,手按在门上,都在微微地颤抖。
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推开那扇门。
那扇门过于邪恶,邪恶到她的世界里完全承受不住。
她木然地转过身,却看到了时樾。
他就站在她身后。
之前没有看到她,他打发掉了那些人,寻了过来。
南乔的脸色更是雪白。
“你都听到了?”
她淡淡地问,脸色有一点恍惚,脚下有一点飘忽。
没有什么比两~性之间私密的事情从前男友嘴里说出来,让自己现在喜欢的男人听见更加令人难堪的事情了。
这比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袒~露在别人面前更加羞耻。
南乔的手指紧紧攥着,嘴唇发白,身体都有些晃。
时樾一双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
拉着她的手腕道:“跟我来。”
他的手那么有力,容不得她反抗。
南乔被拽着走了两步,喊道:“时樾!”
时樾停下来,转身道:“怎样?”
南乔薄薄的唇紧抿成一线,别过头去,眉心轻轻地跳动。
时樾握着她的手,亦觉得微微潮润。
时樾双手覆上南乔的脸侧,大拇指按着她的眉心,向两边为她抚平了皱痕。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他冷着声音道,醇厚又沉稳。
南乔这时候才缓过来些,声音低颤,摇着头喃喃道:“他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
时樾伸手一带,把她拥在了胸前。
五指穿过她的长发扣在她的后颈,缓缓安抚。
待她完全平静下来了,时樾冷酷地在她耳边道:“……想不想让周然受点‘身’‘心’上的双重刺激?”
……
普陀山庄中有一个专为贵宾准备的化妆房,也提供衣饰出租的服务。
时樾把南乔带到那边坐下,吩咐那里的人:“叫你们主管过来。”
时樾来普陀山庄的次数不算少,山庄里头的人都晓得他是个大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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