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吗?
蹙眉仔细去想,也没想出来什么,但是随意一瞥倒是发现了随行的那群修士们的异常。
他们的道袍也很单薄,但是他们却没有表现出畏冷的样子。
白须瓷突然福泽心灵,明白了前因后果。
略带开心地回头去看梵越,刚想用心声交流,就发现自己周身的空气突然变缓。
冷风似乎被隔绝了。
[这种简单的术法,你竟也不会吗?]梵越表情很是不解,不理解这小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须瓷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什么叫“竟”
?
又没有人教过他……
[不会。
]白须瓷老实本分地回答,有些郁闷。
难道妖怪都是天生都会法术的吗?仔细想了想,发现麟山的妖怪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老师”
。
只有青云派才有。
白须瓷疑惑,难不成麟山的妖都是自学成才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应该会的啊?
[尊上,您能教教我吗?]白须瓷往前小跑了一下,到了轿子的前半部分,和梵越挤眉弄眼。
正在抬轿的壮丁脸色有些奇怪,心道这人为什么突然跑到前面去,但是这个场合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保持目不斜视,压下心中日渐升起的惧意。
梵越看了一眼这小妖,倒是想把对方给拎过来,但是眼下确实不方便,于是答复道:
[等些时日。
]
白须瓷像个小蒜头一样的点头,颇有几分抱上大腿的感受。
虽然先天发展不足,但可以后天养成的啊!
他努力学学,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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