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日上三竿,甚至外面都传来鸟雀的叫声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床边,并不言语,只是就这么看着。
眼神略带不解。
为何能睡六个时辰之久?
锦缎面的被子上面此刻正躺着一只兔子,且姿势不甚雅观。
四脚朝天,耳朵蒙眼。
端的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
梵越思量了片刻,还是打算抬手将其唤醒。
但就在这个时候。
后腿翘了翘,耳朵“眼罩”
歪了一歪,兔身似乎有些不稳,往旁边开始倾斜。
慢悠悠的,慢悠悠的。
啪唧——
从仰躺改成了侧躺。
“……”
眉眼之间露出点嫌弃的神色。
掌心凝出来一团黑雾,然后很有方向性的飞向了床上。
像是搬运工一样,很是努力的把兔子给扶了起来,甚至还有几缕黑雾是专门托着耳朵的。
分工有序,倒是很有效率。
白须瓷坐在床上,一脸懵。
两条后腿直接分叉了,并着的前腿放在其中间,从前面看的话……
像是一个“葛优瘫”
造型。
“尊上?”
很是木楞的语气。
外面的阳光愈加亮,坐在床上的白须瓷觉得有些晃眼,用兔耳朵盖了盖。
但是发现这样子好像会影响他的视野。
思考了一下。
慢吞吞地开始挪动。
一点点的从阳光的地方,跑到了那个阴影处。
然后,坐下。
仰头继续望着。
梵越就这么目睹了对方“躲”
进自己的影子里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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