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倚坐在一块石头边,感觉虽然很累,但内心又无比畅快,吵得格外开心。
她喝了一口兰花露,看万事知气鼓鼓地站在一边,鸡毛全戗了,忽然哈哈大笑,心想斗败的公鸡就是这样子吧,虽然它还小,只是个三千多岁的小鸡。
“过来喝一点儿,和自己别扭可不划算。”
她把竹筒倾斜,递到万事知面前。
虫虫是它的命定主人,这对万事知来讲是个绝对意外的噩耗。
不过它经过了否认、愤怒、压抑,接受四个心理阶段,现在已经平静了一点。
抬着看虫虫的脸蛋红扑扑的鲜嫩可爱,好像很快乐,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不染一丝杂质,虽然古灵精怪、诡计多端,流露出算计的模样,但可以确定不是凶恶残忍之辈。
唉,要不——就将就了吧!
鸡不能和命争啊!
它凑过去喝了几口兰花露,近距离感觉了一下虫虫的气息,绝望地发现自己主人的法力低微到可以忽略不计,不由得哀叹自己是这样高级的灵物,居然会有这样的主人。
可又一想,在这个多事之秋,法力低意味着死得快。
嗯,这样不错,这丫头一死,它就又是自由身了,并且再不会有其他主人。
想到这儿,它仿佛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并且很快会到来的前途,高兴地连喝了几口兰花露。
虫虫见它的态度突然转变,有点奇怪,但她一向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因此也不问。
“魔女主人,你是为什么会被罚到这里的?”
它心情大好,脾气也好了起来。
“你不是万事知吗?应该知道啊。”
“这个我要说明一下,我只知道已经发生的事,不能预见未来,也不能忖度人的心思,因为那是最难的。”
万事知认真地说:“而且关于神物的事,我有时并不知道,因为神物都有神力阻挡,我无法勘破。
这就是我们灵物的悲哀,不仅必须有个命定的主人,还有许多禁忌。
我猜不出你为什么被罚,想必是和神物有关对吗?”
“我把却邪剑弄断了。”
虫虫耸耸肩,神态轻松地说。
万事知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对绿豆大的眼睛瞪成了黑豆那么大,“你你你——你把天门派的镇山宝贝之七的却邪剑给毁了?!
你怎么弄的?”
“没有毁,只是断成了几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风吹日晒得太久,那破铁条早就烂透了,所以我轻轻一拔就呜呼哀哉、完蛋大吉。”
“破铁条?!
嗨,你说得倒轻松,没想到白沉香还很善良,居然没有当场打死你。”
虫虫看着万事知,总觉得它好像对她没有死感动很惋惜似的,不过她明白却邪剑对天门派的重要,也明白它在白沉香心中的地位,对自己无意间毁了神剑也是过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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