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关于她的往事,经阿毅一提,成功令他回味。
如阿毅说言,舞惜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公子,那天夜里,有些话我就说过了,今日我再饶舌一次。
我皇甫毅是个粗人,也没有和女子相恋的经历,然而,我看得出,夫人……是个很好的女人!
您在夫人之前有侧夫人她们,然而她们并没有进过您的心。
您阿妈在世时的最大心愿就是看到您能幸福,既然现如今您没有找到那个人,那么为什么不试试夫人呢?我……我觉得夫人和您挺相配的!”
皇甫毅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舒默只是沉默,也不知道他的话起没起作用。
深呼吸一次,皇甫毅决定再刺激他一下:“公子,您若真不喜欢夫人……我记得昔日承昭对夫人……”
提到承昭,舒默冷冽的眼神扫向他,皇甫毅心底暗笑,面上只做不知,自顾自地说:“咱们乌桓男人不在意这些,君子有成人之美,要不您成全承昭吧!”
即便猜到他的本意并非如此,然而一想到把舞惜让出去……舒默气结,好吧!
必须承认,皇甫毅的激将法成功了!
仿佛承昭就在面前,舒默眼神似箭般犀利,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帐。
“这一生,司徒舞惜只能是我拓跋舒默的夫人!”
皇甫毅拍了拍胸口,认识公子这么久,哪怕见惯了战场上如阎罗一般的他,也不得不说,方才他那眼神……太瘆人了!
想想公子收拾人的手段,心底暗暗替承昭捏一把汗:兄弟,别怪我不仗义啊!
许多事一旦彻底想明白,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迅速将事情安排好,舒默便准备返回平城了。
临行前,皇甫毅故意问:“公子,这么急着走啊?您每次来,可都是要呆上许久,亲自指导训练的!”
“难道你是摆设吗?训练还需要本公子亲自来?”
“可是,亲力亲为向来是您的作风啊!
您不是一贯主张给将士们做表率吗?我再怎么也比不得您啊!”
皇甫毅拉住他的缰绳,不放手。
舒默叹气,自己和这兄弟两人是太熟了,私下里完全没有威信可言啊!
然而还是板起脸,俯身威胁他:“漠北的奴隶们放牧种田还不够自觉,前些日子父汗找到我,让我在军中找个督军前往。
阿毅,要不你去吧!”
皇甫毅一听,松开手,一张俊脸苦下来:“公子,您不能过河拆桥吧!”
不再理他,舒默扬起马鞭,抽在“绝影”
的屁股上,绝尘而去。
“阿毅,谢谢你!”
远远传来这句话,令皇甫毅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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