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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承认,他忌讳那些流言蜚语,他不想让人说他堂堂文昌侯府的小侯爷,会去捡赫连齐不要的女人。
是他的大男人自尊心在作祟,是他的好强与爱面子心理作祟,致使他错过了追求她的最好时机。
也许是逢场作戏惯了,他反倒不敢面对真心。
若非那夜醉花楼失火,风妈妈主动将晗初给了他,也许他还会一直冷眼旁观着,不动声色。
而如今,他只恨自己当初晚了一步,更恨晗初瞎了眼!
他想骂她有眼无珠错付良人,也讨厌她这张容貌所吸引的狂蜂浪蝶!
沈予转身将桌案上的烛台点亮,赤红着双目看着榻上的晗初。
烛光下她犹如一只惊恐的小鹿,狠狠撞上他柔软的心房,也令他心中怒火烧得更旺!
“晗初,”
沈予再次走到榻前,俯身抬起她的下颌,“你该不会以为,我赎你回来只是当个摆设的?”
“送你去东苑之前,我总得在你身上做个记号,好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再觊觎!”
沈予说着一个吻便落下来,霸道而又张狂,早没了往日的怜香惜玉。
晗初在他俯身的那一刻,已闻到浓重的酒味,她知道他喝醉了,也想要开口反抗,可她还在失声之中。
晗初挣扎着,却抵挡不住沈予的攻势。
他死死钳制住她,胡乱地吻着,从额头到眉眼,再到朱唇与锁骨……
晗初感到沈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正在摸索着她肚兜上的肩带。
可昨夜他的那些话言犹在耳,他对她,只是狎妓而已!
晗初的心有些凉,渐渐也停止了挣扎,唯有两行清泪静静地落下。
泪水滴在沈予的脖颈里,令他稍稍停止疯狂的索取。
他感受到晗初的无声抗拒,那种有如挺尸一般的逆来顺受令他泄气。
他沈予想要的女人,要么欲拒还迎,要么热情主动,要么抵死缠绵……还从未有过谁,是抵死抗拒,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他身下承欢!
当真是极大的侮辱呵!
沈予感到自己的骄傲与尊严,在晗初面前一再放低,也被一再践踏。
他缓缓松开了手,大感伤情地问:“晗初,你是不是恶心我?”
晗初面色苍白地咬着下唇,她不敢点头,唯有收拢好衣襟,默不作声。
沈予见状笑了:“既然你恶心我,那便恶心到底罢。”
说着他又想伸手去解晗初的衣衫,可就在此时,门外再次传来一声响动。
“这是怎么了!”
茶茶与流光皆是披头散发,穿着单衣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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