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礼文把裤脚高高挽起,平躺在床上,胡大夫正专心致志地为他做着推拿针灸。
“仔细看。”
胡大夫说道:“回去之后,每天敷药之前只需要这样按按就行。”
“哦。”
肖亦宁不敢分心,一直在旁边全神贯注努力地的默记着胡大夫帮司空礼文按治的过程。
治疗结束,出到医馆大堂的胡大夫坐下开始提笔写药方。
写好之后招来了之前的那个年轻人将开好的药方交给了他。
不一会儿,那年轻人就提着两个药包走出来。
胡大夫将药包交给肖亦宁,“一包内服,一包外敷。
切记!”
...
从医馆出来后,肖亦宁摸摸手中仅剩的十几个铜板,愁眉不展,“快没钱了,不知道还能买多少吃的。”
司空礼文见她眉毛愁得都拧在了一起,便从身上拿起随身携带的玉佩递给她,言笑晏晏,“我们拿去当掉。”
那个玉佩精致漂亮,不似凡品。
肖亦宁摇头,“你的这个玉佩不能拿去典当,它会暴露你的行踪,到时候你的仇家肯定会寻过来。”
司空礼文哑然失笑,“哪有那么严重。”
肖亦宁态度认真,“小心一点总没错,等你记忆恢复了再说吧。”
“嗯。”
司空礼文暗自欢喜,这种被在意的感觉真好。
“我们现在去买些吃的回去。”
“好。”
...
一回到他们住的地方,肖亦宁赶紧熬好了药端给司空礼文喝。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司空礼文勉为其难的抿了一口。
“很苦。”
他推开碗,不肯再喝。
俊脸上两道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
肖亦宁一看,急了,伸手捏起司空礼文的鼻子死命地把药灌了下去。
终于喝完了药,司空礼文拍着胸口不停地咳嗽着,脸被呛得通红,“咳,咳,肖亦宁你想呛死我!”
肖亦宁见他很难受的样子,知道自己过分了。
心中有愧,只好道歉,“赛潘安,对不起。”
司空礼文见她局促不安,脸红愧疚的样子,遂起了心思,故作严肃道:“肖亦宁,你是想谋杀亲夫。”
“什么“亲夫”
,我们两个之间可是清清白白,你别乱诋毁我的名节。”
肖亦宁听了虽内心窃喜,心跳加快,但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她禁不住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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