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赌诗要有赌注,这个蠢货把他爹娘的遗物偷出来赌上了。
]
[好像是一本很名贵的古籍,当世难求,很值钱反正。
]
[这本书不是在他二姐那里放着吗?什么时候被他哄来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他偷出来的,反正偷家里东西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沈惟舟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对啊,好歹是江慕青的弟弟,沈惟舟都不知道帮帮人家。
]
【你要去帮他吗?】
系统幽幽道。
【你可以上去接下这场赌诗,那江慕白赌上的古籍和其他人赌上的钱财珍宝就都是你的了,你就有钱去江南找秦随了。
】
沈惟舟喝了口已经凉透的茶,唇齿间泛起一股苦涩的冷香。
他轻轻摇摇头:“我不会作诗。”
就算是会,他也不打算帮江慕白这一把。
自己决定的因果,是好是坏,都合该自己受着。
“谭文公在二楼?”
【是。
二楼上去之后左转第三个雅间。
】
沈惟舟起身,被遮掩的平凡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
“江慕白不是说那把剑要被送给县丞吗?不管在不在县丞的手里,我们就当它在。”
“一州太守尊位,当为天子守一方,秉公直断,清政安民。”
“我们去找谭文公,请他帮忙,帮忙问问县丞,那把剑可好用?”
又看了一眼在台上继续苦苦支撑的江慕白,此刻他刚刚完成了上一篇诗作,被判定为略胜出题者一筹后狠狠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又接到了下一个题目。
他又陷入了满头大汗的思索之中。
沈惟舟没再管他,趁着他刚作出诗大厅里正热闹起来的这一会儿,脚步轻盈地往茶楼后院走去。
一楼通往二楼雅间的楼梯上有好几个打手站着,怕底下的人闹起来扰了楼上贵客们的清静,所以沈惟舟没办法光明正大地从楼梯上去。
他只能从后院找地方试试能不能翻窗上二楼,有一定风险,但是可行。
虽然现在内力还没回复,但翻个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坐在角落里不吸引人的目的达到了,沈惟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避开所有人,独自来到了后院。
人人都在看江慕白的热闹,没人注意刚刚身边那个穿粗布衣裳的普通青年去哪了。
沈惟舟到了后院,先是大体估计了一下谭文公所在的位置,然后就低头快步朝那边走过去,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美,观星楼在夜里亮起的盏盏灯火也压不住如水银般倾泻而下的月光,渺远的繁星明明灭灭,勾勒出一条璀璨星河,星月交织,一同照亮了这红尘人间。
沈惟舟看着这幕盛景,突然就想起了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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