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确实再也无法回到少年时代情绪充沛轻盈的时候。
“...我欠你一句道歉。
当时分手时,我并没有对你诚实。
是我出轨了。”
“没什么。
都过去了。”
梁倾笑,示意他自己要继续往前走,语气平淡地说:“我也一直没有谢谢过你,当年我家里出事,是你陪在我身边。”
两人礼貌地告别,目光并未再有交汇。
梁倾继续沿江而行,路边愈发热闹,卖剪纸中国结的,卖糖葫芦的,一家三口堆雪人,一家五口拍照,小狗都穿着红色的小马甲。
而江心小岛白茫茫一片。
她心绪并不消沉,只是独自在人潮中走着,难免觉得孤独。
-
又走了一段,买了烤红薯吃。
与周岭泉约在了附近商场见面,他说去她家蹭饭,总不能空手,请她做导购。
下了沿江路的台阶,正走到斑马线处等红灯,低下头在群里抢红包,再抬头时却见马路对面站着个熟人。
周岭泉穿黑衣大衣,立在红红绿绿的人群里,孑然一身的清冷。
正看她。
红灯转绿,梁倾不自觉地加快步伐。
“怎么就这么巧。”
梁倾说。
“也不算巧合,你说的那个商场与沿江路之间最近的便是这条路线。”
“欸,你们理科生说话都这么煞风景吗。”
梁倾调侃。
周岭泉笑,问:“你们文科生都喜欢背着人偷偷吃好吃的吗。”
梁倾晃晃手里半个烤红薯说:“谁叫你没有口福,这都凉啦。
等会路上再见到,我请客...看不出来你还喜欢吃这些。”
“小时候北城到处都有。
那时候大概是长个头,怎么都吃不饱,放了学吃个烤红薯,回家还能吃三碗饭。”
“那你小时候还那么瘦。”
周岭泉一顿。
“那天在陆析家吃饭。
看了他小时候的照片,里面有你。”
梁倾解释。
她想起那些画,本想问问他在欧洲时的经历,却又怕破坏节日氛围,换了话题,说:“过年之后你会回北城么?小馒喊你声干爹,你都没去看过几次。”
“只能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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