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激灵,举起菜单挡住脸,盯眼瞅老板,使劲转眼珠子打眼色。
余光扫过唐逸飞,他已经双手环胸端正坐着,偏头看我,用气势压迫我老实交代。
大概我和唐逸飞都难入老板的法眼,他竟像没看到似的,自顾自感慨万分地说,
“姑娘,现如今像你男朋友这么好的男人不容易找啦,受了伤还不忘上这儿找你落下的课本。
你不知道,看他那天晚上的样子,你的课本可比自己的身体精贵多了。”
老板说得滔滔不绝,我越听越萎靡,耷拉脑袋不敢再看唐逸飞。
“老板,她男朋友怎么受伤的?”
唐逸飞忽然不急不缓开口。
我诧异地抬起头,他一脸认真地看着老板。
“你听我说……”
我刚张嘴,老板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兴致大发,抢下话津津有味道,
“这姑娘被几个小流氓缠上了,她男朋友为保护她受了伤。
你别说,小伙子真勇敢,浑身是血还硬要站在姑娘前面,不怕死,是条汉子!
一人对付好几个……”
呃,老板你这话大发了,又不是演电影,他可没那么英勇!
我诚惶诚恐地边扯唐逸飞衣袖,边摇着头小声嘀咕,“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唐逸飞一言不发地锁住我,深沉眼眸里蕴着复杂情绪,我一点都摸不准,猜不透。
后知后觉的老板这才收声,扫几眼唐逸飞,静坐了一会儿,站起来用略带不解又不屑的语气对我说道,
“姑娘,别怪大哥我心直口快,可不能对不起你男朋友!”
我瞠目结舌地看他的话犹在空中回荡,真希望自己也立刻化缕青烟飘飞而散。
青烟是化不了了,我只能满头冒烟地对向唐逸飞,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平静地问,依旧波澜不惊。
我却嗅出了暴风雨的味道。
讨好地挽起他胳膊,我皱着苦瓜脸,低声下气地回答,“怕你担心。
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这不好好的。”
“心馨,”
他眼中溢出怒气,决绝地推掉我的手,“苏涣淇已经受伤了,还说不是大事!”
木讷地盯着被他推开的手,我不由提高几分音量,“不都过去了嘛!”
他扶额深吸口气,重整了情绪,不容置疑地说,“心馨,我不希望你有事隐瞒我,更不希望你骗我。”
哼,说得真大言不惭,我忍不住笑出声,头甩过一边,吊儿郎当地回他,“不解释,没意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