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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得更凶,用力扯着我的毛衣低叫:“脱掉、脱掉!”
我在他的拉扯下脱了毛衣和长裤、交给他保管,他这才放我去洗脸。
洗了脸之后,我带了湿毛巾出来给他擦了擦汗涔涔的脸和身子。
因为剧烈的抽搐,他一直凉凉的下半身也微温起来,右膝上有一处小的擦伤,大概是刚才从床上掉下来的时候碰破的。
我给他擦干净、拿红药水涂了。
各种应急药物是出门的必备品,他自己知道、也是自己收拾的。
被红药水涂过的伤口在他苍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受不了,指着被子要我给他盖上。
我又收拾了一下捣腾出来的零碎物件,这才上床躺下、把他抱在自己身上、继续揉着他的腰和背。
“不可以走,小笛!”
他搂着我的脖子、恹恹欲睡地在我耳边低语:“我追不上你,小笛!”
“谁叫你冤枉我?”
我用手指梳了梳他有点乱蓬蓬的头发。
“我冤枉你的话,你可以跟我讲道理,可以骂我、打我,但是不可以走!
这样我会伤心死的,知不知道?”
“那你不能不冤枉我吗?”
我有点来气了。
他不吭声,眼泪很快又把我肩膀上的衣服给弄湿了。
“就知道哭!
是不是男人啊?!”
我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索性呜呜地哭出声来。
唉,真不知道谁TMD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男人也是……至少我怀里的这个是!
“好了、好了,别哭了!
都快被你淹死了!”
我亲了亲他的头,叹道:“我是被你气坏了,顶多也就是出去走走就回来的。”
“你不是!”
他很肯定地摇了摇头,一头的卷毛蹭得我鼻子痒痒的。
我想反驳,可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好像是不是,我刚才已经想到回家了。
“小笛,我也是人、也是男人啊!
我也会有脾气、也会有怕做的事、怕听的话,着急的时候也会像小狗一样乱咬人的。”
他把湿答答的脸藏在我的颈边、呜呜地低语着。
“哦,那我就让你白白地咬啊?”
我斜睨着他,只看得到他左眼上合二为一的长长的睫毛。
“嗯,我是残疾人!”
他点了点头,下巴在我的肩胛骨上动了动、硌得我有点疼。
“这也算理由?刚才你不是还说自己是人、是男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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