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不到那厚实温暖的手,祁渊害怕地叫封喉名字。
但封喉像是没听见,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严重外伤吗?”
有人问封喉。
“有,但已经愈合了。
菌化值也在安全范围内。”
“好,跟着一队走,该隐交给我们处理,明白了吗?”
封喉点了点头,然后终于在临走前将目光移向祁渊,轻声说:“别担心。
听他们的话。”
祁渊此时的心慌断然不是这句简短的安慰能平复的。
他从没想过分别来得如此之快。
“你要早点来看我!”
他对封喉喊。
可惜并未得到封喉的肯定答复。
防护服好似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没有人与祁渊主动交流,他亦无法对任何人产生信任。
走在他们之中,他觉得自己更像是异类,被提防、被排挤。
不过是从高危密林里走出来罢了,何必这样?
祁渊低着头,被这些人围着,带上吉普车。
不一会儿,车子便发动了,在泥泞的路上颠簸行驶。
透过后车窗,他望见那片诡异的密林正离他远去。
猛然,他怅然若失,像是弄丢了什么东西。
封喉不在身边,这种不安感更强烈。
坐在对面和身旁的人都端着枪,食指扣在扳机上。
祁渊瞄了一眼,问:“不能让封喉跟我做一辆车吗?”
“不能。
保持安静。”
就这样,在沉默中压抑着,祁渊最终被带到基地,送入一间纯白色的小房间。
现在,他远离密林中的阴冷潮湿,这里干燥整洁。
明亮稳定的光源弥散在整个空间,却没有封喉点燃的火堆那般温暖。
站在这里,总有一种难以适应的局促感。
他有些失望,想继续过跟封喉在密林中相依为命的生活——那时候虽然免不了要担惊受怕,但起码不用跟他分开。
而至于各种危险,封喉总会摆平的。
可祁渊也知道,封喉不属于密林。
说到底,决定走出密林,不过是为了能跟封喉在一块儿。
不多时,有人送来了干净衣服,通过门上开出的小通道送进来。
接着,那人又为祁渊开启了一个隔间,嘱咐他可以清洗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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