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想起了处理南星尸体那晚,封喉也是这样追逐着他。
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似乎连脚步都如出一辙。
祁渊无比确定,再过一秒,便会被封喉扑在地上,牢牢控制住。
于是他打算先发制人,回过身,咆哮道:“站住!
不要过来!”
他不确定这行为究竟算不算由阿蕈驱使。
或许,他们已经开始融合,就像回到最初始时一样。
但封喉果然站定在祁渊面前,表情从愣怔像痛苦转变,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祁渊看到了血,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封喉也跟那些被撕碎的特遣队成员一样脆弱。
人类就是这样。
一时间,他竟然感到一丝兴奋的疯狂,源于不再受人所限、无可匹敌的强大。
这是阿蕈的意识,但他已经区分不清。
封喉挣扎着抬头,看向祁渊。
因为对他的能力始料未及,面露震惊,表情又在痛苦之中变得扭曲。
祁渊顺理成章地将其解读为恐慌,那是面对怪物流露出的情感。
木槿说得没错,他就是怪物,哪有什么真挚的爱意,一切不过是由畏惧编织出的谎言。
进而,他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怪物只有一个容身之处,他就应该一个人待在密林之中,不与任何人接触。
“你还追来做什么?”
他问封喉。
封喉艰难地吐息着:“我说过,要带你出去……”
他的声音很小,祁渊觉得特遣队的声音太嘈杂,他不希望被人打扰,打断他最后的告别。
于是空间仿佛扭曲,看不出差别的巨木交错移动,密林的范围开始延申,一切声响都变得远离,就像两人在密林深处那般。
“出去做什么?”
祁渊的语气变得与阿蕈有几分类似,“我早该意识到的,你来找我不过是为了救你妹妹,那才是你唯一的家人,我不过是导致灾难的祸种……怪物。”
封喉艰难地站起身,嘴角还挂着咳出的血。
他用尽可能清晰的声音说:“我知道的……你不是祸种,阿蕈才是。”
“阿蕈是我,我也是阿蕈,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灵魂。”
祁渊开始向后退去,“你所熟知的不过是我的一部分……很小、很荒谬的一部分。”
“不荒谬的……绝对不。
你不要变成阿蕈那样。
我向你道歉,是我做了错误的选择,你从来就不是什么怪物。”
封喉朝他伸出手,弯着腰,以一种近乎祈求的姿态说,“过来吧,求你,让我带你出去,我保证不会把你交给沃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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