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说不动了,感觉眼皮越来越沉。
我闭上眼,恍惚中,看到秦子阳穿着一件铁灰色的西装,清清冷冷地站在那儿,看着我,说:苏念锦,你真有趣。
再次醒来,是几天后,我躺在医院里,手上正挂着吊瓶,腿上也打了石膏。
我的意识开始回笼,然后猛然惊醒过来,“秦子阳呢?他还好吗?”
我抓住一旁的人急切道。
“在隔壁病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胸口刚刚那急促的痛感猝然停止了,内心是难以形容的喜悦。
以为早就流干了的泪在觉得自己快要死时没流,却在听到他还活着时,开始哗啦啦地流淌。
因为腿上打了石膏,是护士推我过去的。
轮椅刚到他身前,男人便睁开了眼。
“我没事。”
他冲我笑,窗外阳光明媚。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问。
“两个小时前。”
随即他摸了摸我的手,“就在刚刚,我还在你的病房里。”
“嗯。”
“苏念锦。”
他突然道。
“嗯?”
“我在。”
我微愣,看向他。
“那天在山里昏迷时,好像听到你叫我。”
他说到这,便住了口,只是一双眼,定定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光。
竟比那夜的星空还要璀璨。
再后来我们出了院,只不过这世上似乎总要留些遗憾一般,秦子阳的胳膊由于受伤太严重,留下了后遗症。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胳膊却不再完美。
我有些担心,曾问他:“你后悔吗,用这条胳膊换我们现在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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