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姐一连串问得直白。
你想毁掉她吗?
“今天对她是非常重要的一天,我希望你能够离开。
如果你想见陆安,我可以再给你安排时间。”
……
辉姐重新走进酒店大厅,搭电梯的时候,沈寂恰好从电梯里出来。
“你怎么又在?”
辉姐无比嫌弃。
沈寂笑:“在酒店睡觉不行?”
他又问:“出什么事了,脸这么臭?”
辉姐说:“还不是陆安?没出名还好,一出了名,什么牛鬼蛇神都来了,刚刚还有一个自称她男朋友的找上门。”
“陆安的男朋友?”
沈寂愣了愣,“在哪儿?”
“刚走。”
辉姐朝外面扬扬下巴,“看着不像好人,还有点……不对劲。”
辉姐比了比自己的左手。
沈寂跑出去。
春夏之交,北京脱离了雾霾的控制,天空澄澈不少。
他只看到一个背影。
那人个子和他差不多,甚至比他还要高一些。
因为这人的脊背稍弯,并没有站直。
他就背一个包,从酒店往外走。
北京已经全面禁烟,他右手从兜里摸出烟盒,摸出一支烟,却又放回去。
沿着街道,他慢慢往地铁站走。
至始至终,他的左手垂在身侧,没有任何动作。
北方萧索的天空下,他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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