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刚刚一直沉默的江想将一个信封递到她面前。
“什么?”
岁晚眯了眯眼,看着黄色信封,已然猜到了里面装着什么。
又丑又土的信封,亏他能找到。
“两千块。”
江想沉声回道。
岁晚忽而冷笑。
“你觉得我差这钱?”
“不差!”
江想回道。
“无功不受禄。
岁晚,我知道你是好意。
手机的钱我能承担的起。”
朗朗的读书声掩盖了两人的交谈声。
岁晚一片好意也是无心之举,只是恰好而已。
她没有再说话。
前面袁创回头,问了一句,“语文作业借我抄抄。”
江想提醒道:“最后一道题是小作文。”
袁创痛苦地拍拍头。
他叫袁创,但终究成不了作家。
他最讨厌写作文了。
张星阔笑道:“别打自己了,更傻了!”
上午一直相安无事,一直到第三节物理课。
岁晚把信封往江想那边一放,并且附上一张纸条,“随便你怎么处理,我不管了。”
还有一个猪的卡通头像!
有点冷酷的猪。
怎么这么无赖呢!
江想在纸条的反面写道:“我没有接受的理由。”
一来一往。
物理老师看不下去了,他推推眼镜,“这道题请最后一排那个女生,戴墨镜的女生,你上来解一下。”
大家回头一起看向岁晚。
岁晚默了几秒,缓缓站起来。
“不会。”
“上课要认真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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