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那药原本就是为慕容家研制的,只是当药做好时,慕容芊芊已死,我又隐瞒了性别,所以才没交给慕容家。
药效绝对没问题,也没毒副作用,已经经过十多年、数百人的验证了。
我这才放心下来。
然后我才知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这个阴险的人,居然不动声色过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悄么蔫的把我拆解入腹了。
(程昱之批注:遇到这样顽冥不化的家伙,除了以邪制邪,别无他法。
)
此后,我们的鼻子没再流血。
我也终于知道药杵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与狼共眠了这么多年,真是危险枕边人啊!
吃一粒“避孕丸”
能管五天。
解除了后顾之忧后,我们就常在一起玩妖精打架,诚实的说一句,那感觉真好。
每当程昱之充满爱怜的看着我,好象我是这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时,我就觉得只要他一直这么看着我,即使我再也捞不到钱了也无所谓了。
程昱之对我比以前更纵容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所以我自己也由他帮着洗了,只是每次洗到最后就会滚到床上去。
这么洗了一段时间后,我身上也有了点他的味道,因此我决定让他继续这么洗下去。
这之后不久,我跟程昱之回了趟他们家。
快到时他帮我换上女装,梳了一个美美的发髻,我从马车上下来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嘱咐我见到他父母时要跟着他叫爹娘,说是这样可以混到红包,我就照办了。
果然,他的父母眉开眼笑的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我偷偷捏一捏,很厚的一沓银票诶!
他母亲又开始一会摸摸我的手,一会摸摸我的脸,夸我长得好看,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上次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过了几天,他们家张灯结彩办喜事,程昱之说可以收到很多礼金,只要我乖乖穿上新娘衣服和他拜天地,那些钱就都归我,我也照办了。
反正吃都吃了,这会儿也就不要矫情了。
新婚之夜,程昱之掀开了我的红盖头,又用他那醉人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是世上最美丽的姑娘。
他帮我卸了妆,脱了红衣,就开始细细密密的吻我,再爱我。
当风浪平静后,他挽起我散落在枕上的黑发和他的头发打了一个结,然后他情意绵绵的为我唱了一首歌: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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