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变得很可疑,斟酌了半天说:“我什么也没干,你自己查看一下,床脚那个柜子里有换洗的东西。”
然后好像逃似的离开屋子。
一定是做贼心虚,等我找到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检查半天,没发现伤口,真奇怪!
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我临离家前我娘曾嘱咐过我,女孩子一旦长大就会来月事那东西,莫非我这就长大了?
我边努力回想我娘教我的处理方法边到柜子里找换洗衣服。
在我衣服的旁边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摞白布包着棉花叠成的条状物,不知程昱之做出来干什么用的,倒是正合我用,我不客气的就拿来用了。
真是人要命好,踩了狗屎捡黄金!
听我娘说,经血是比较污秽不干净的东西,我那比芝麻还小的羞耻心这时有点觉醒了,我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床单躲躲闪闪来到井边,打了水自己洗。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程昱之不知从哪冒出来了,说水太凉,让我回去,他来洗。
我正洗得心烦,就把那点羞耻心给压下去,让给他洗了。
女人的事还真麻烦,我肚子有点疼,恹恹的躺在床上。
程昱之晾好东西进来,给我把了把脉,抓了几种药煎好了给我喝,不一会就好多了。
真是个有用的人,我一定不能放了他。
我想起我娘说过,女人来潮后和男人在一起玩妖精打架就会生小宝宝,我再和程昱之睡在一起会很危险,我决定戒掉程昱之。
晚上我要求一人睡。
程昱之明显松了口气,赶紧到另一个屋子铺好了床。
第一个孤枕的晚上,我一个人从床这头滚到那头,就是睡不着;第二个晚上,我数了几万只小绵羊直到天亮;第三天白天,我找了一堆侍卫干架,打得筋疲力尽的回来,浑身的骨头都在叫累,可还是没法入睡。
第四天半夜,我手持烛台出现在程昱之的床前。
他先是受了点惊吓,待看清是我平静下来,叹口气问我怎么了。
几天没睡好觉我已经明显元气大伤了,可怜兮兮的说:“我睡不着。”
他看看我乌青的眼眶,又叹一口气,掀开被子,“上来吧。”
我“呼”
一下吹息了蜡烛扔到一边,跳到床上,拱进他怀里,他帮我掖好被角,搂住我又叹了口气。
我抱住他的腰,闻着他的气息,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很快坠入了甜梦乡。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自在,程昱之都会给我煎药,而那个柜子里总有很多那种条状物,我不客气的取用,他都没发现。
(程昱之批注: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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