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逃晚自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你头发尖动一下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什么惊世血霉。
童淮苦着脸和老章对视了会儿,捏捏鼻子认下了,磨磨蹭蹭地推门进了教室,有气无力地回应一路上打招呼的,装作漫不经心地偷偷瞟了眼角落。
薛庭在座位上坐着。
童淮又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坐里面了。
他不知道该对薛庭摆出哪种表情,最后决定暂时先冷一点。
教室里的灯光白晃晃的,童淮红着鼻头,停在座位前,声音哑哑的,因为鼻音听着有些绵软:让让。
听到声音,薛庭就蹙了蹙眉,抬眼看了看他,起身让他进去,才问:吃药了吗?
童淮装聋作哑,当没听见,发现薛庭把他的书都带过来了,愣了下,从桌肚里随便扒出本书搁桌上,准备趴着睡觉。
薛庭:俞问
干,就知道俞问是个通敌叛国的主!
童淮怒火冲冲地转回头,目光撞进薛庭沉静漆黑的眼眸中,对方将他的反应看得很清楚,嗓音带笑:总算肯看我了。
薛庭看起来很从容、很淡定。
仿佛前天晚上抛下两枚重磅炸弹的人不是他,说喜欢的人不是他。
纠结得要死要活的仿佛只有童淮。
童淮瞬间毛了,斜了眼前面那俩吃瓜群众,不准备让他们听热闹,朝薛庭勾了勾手指。
薛庭顺从地倾身靠过来,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童淮的脸上,听到他说什么秘密似的,压低声音:我很直。
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童淮别开眼,哼哼唧唧:我只把你当朋友,都说了我很直。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薛庭一哂,没有恼,哄人般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蚌壳得撬开才能吐出珍珠,但又不能太大力,否则会伤到壳。
所以不能心急。
童淮听得出他的敷衍,气得牙痒,眼睛一横,扫到前排赵苟桌上的直尺,指了指那把直尺,最后一次严肃声明:我就跟那把直尺一样直,没可能弯的。
薛庭淡淡盯了他三秒,忽然起身,把直尺拿了过来。
然后当着童淮的面,冷静地折了折。
这把尺子的可塑性惊人的好,柔韧性强,当即就弯给童淮看了。
薛庭又指了指他的一头卷毛,似笑非笑:跟它一样直?
童淮:
操。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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