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的青年身上。
而路濯一如既往神情淡漠,不理会他。
“自那日与祝兄通信已过十余天,不曾想能再见,实是幸事。”
赵应禛听他这么说自然明白对方已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点头道,“多谢花楼主相助。
日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相助,在孤力所能及处定不会推辞。”
他自称孤,间接承认了花忘鱼的试探。
两人相对而站,皆是相貌出众,气质卓绝。
花忘鱼微抬眼和赵应禛对视,瞧见对方眼窝深陷,目光沉如无波古井,是阅尽人间百苦之默,偏偏让人想从中窥到一点慈悲,那般属于圣人的不忍心。
他轻笑一声,怪不得赵应祾喜欢。
“祝兄太客气。”
“应当的。”
而赵应禛虽然不满花旌唤路濯“路儿”
或者是“鹿儿”
,隐隐作祟的占有欲也对对方比自己更了解小弟行踪感到不快。
但出于三皇子殿下从小所习,更别说他只能在暗处吃味,赵应禛必然不会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来。
“先进屋去。”
陶贞引众人往侧堂去。
遗磬阁也正准备开饭。
应小南从厨房端菜出来,待他们落座,又去拿杯子来倒茶。
“早晨从落风走来的?还没用午饭吧?”
应小南和邹驹相熟,给他递热茶时问道。
“谢应师兄。”
邹驹笑着回应,“是呢,现在也确实饿了。”
“下了雪山上路定是难走得很,你们快和楼主先用餐吧。
我们再叫郁香炒两个饭便是了。”
陶贞给他们布好碗筷,拉着应小南回到后厨。
见状,他们也不再推辞,和花忘鱼同桌用饭。
赵应禛和路濯习惯食不言,邹驹却是有些着急,抓着吞咽的间隙向花旌请教关于炉鼎的事物。
他确实翻阅了典籍,但每本书都只是阐述其用法和功能,哪会教他如何去做一个鼎出来?他自己也气闷得慌,他是炼药的又不是打铁的!
总觉得这又是唐乌龟在戏弄他。
花旌放下碗筷慢慢听他说,沉思一会儿道:“你既然已明了想做的药鼎有什么功能,便去炼造房直接跟着王师动手吧。
最初不知如何下手是正常的,就是做出个简单的锅炉也好。
你心里大概得有个数,脑里形成雏形,之后再去推敲如何加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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