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我给吓坏了。”
夏安远躺到陪护床上去,手臂支在脑袋下面,他望着天花板,“也把你牛逼坏了吧,年轻人就是会赶潮流啊。”
侯军“嘿嘿”
笑了两声,笑里找不见往日的精气神,半晌,他问:“远哥,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您这躺床上动都动不了了,还整天琢磨这事儿呢。”
夏安远感觉眼底有一种酸胀,像用眼太多导致的疲惫,他闭上眼,声音愈低,“睡了,放心吧,不跟你闹绝交。”
还是个小孩。
夏安远这么想着,先头堵在心里的话也没有拿出来。
侥幸捡回来一条命的侯军,对他自己的现状,和未来,是迟钝的,尚且没有一个完全清晰的概念。
他或许只是知道,自己可能要残疾了,但对于在他的家庭条件下,这份残疾会给他的工作、婚姻、人生带来什么,他看不到具象的东西。
又或许他比自己还要勇敢,能用坦然的心态,接受这份变故。
生活的苦难,光凭想象是咂摸不出滋味的,夏安远希望他,可以在亲身历经的时候,仍旧保持这份对人生的钝感,别学了自己,像一块廉价玻璃,看着剔透坚硬,但这样不堪一击。
第二天一早,跟刘金贵换了班,夏安远给自己留出回工地宿舍收拾东西的时间,先去了夏丽的那个医院。
护工见到他来,把他拉到一边,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意思是涨工钱。
跟夏安远一起合请她的那个病人快出院了,要是夏安远还想继续请她,至少得给她涨一半的工资。
夏安远没给准信,只说让她再等几天,一定给她答复。
那护工露出了个笑,说不上对这个回答满意不满意,只是看了看周围,悄悄摸摸地附在夏安远耳边:“娃啊,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
夏安远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疑惑地看着她。
“有人盯着你妈呢,像黑社会,我被我老乡提醒才注意到,好长一段时间了。”
夏安远神经绷起来,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好笑,看他和夏丽不顺眼的,也只有席家那些人,他们娘俩过成这样,席家人要真对夏丽有什么动作,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要下手早下手了,估计是席成通知了他家里人,他俩到了津口,离京城就一步之遥,席家便特地派了人来监视他俩,生怕他们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跟护工多说什么,进屋坐到夏丽病床边。
夏丽昏睡着。
仿佛她生病之后,就没几个清醒的时候,夏安远常来看她,看的多半也是睡着的她。
想来也是,一个人住在医院里,身体也不舒服,除了睡觉,她哪有别的事好做。
夏安远把用身上最后几十块钱给她买的帽子放到了抽屉里,俯身,将她遮在颊边的几根发丝撇到耳朵后面,动作轻柔。
面对睡着的夏丽,夏安远其实有一种隐晦的轻松。
这样的时刻,他可以完全放空,不用在意自己穿戴了什么,不用参与和她关于治疗是放弃还是不放弃的争论,不用看见那双枯槁了的漂亮眼睛,注视在自己身上,叹息的,无奈的,悔恨的,挣扎的,痛苦的,像枷锁,沉重冷硬,禁锢呼吸。
“妈妈。”
夏安远久久凝视她,说出一句,“对不起。”
他转身出门,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张,被自己汗水反复浸湿,近乎褪色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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