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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弭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把门关上后,在门内脱了鞋,踩在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走到曾砚昭的身旁坐下。
曾砚昭睡得很安然,没有表情的面孔透着一丝慈悲的宁静,又长又密的睫毛静静地垂着,无争无扰的神态像极了殿上俯看众生的菩萨。
郁弭向来不敢直视菩萨的面容,揣测菩萨在想些什么。
可是,他却目不转睛地端详曾砚昭熟睡时的脸。
他没有心思考虑曾砚昭是否梦见了什么,只觉得这份安宁搓手可得。
他知道曾砚昭在他的怀里时,会发出脆弱的呻吟。
那些念想诱惑着他像舀碎一池月光般,践踏这份宁静。
忽然,郁弭回过神。
他晃了晃脑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背上居然已经渗出汗来。
郁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瞥见案上放着曾砚昭的眼镜,可想而知曾砚昭并非不知不觉间睡着的。
他拿起眼镜看了又看,刚戴起来就有些晕晕乎乎。
他来不及确认透过这副眼镜看见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就连忙把眼镜摘下。
郁弭低头摩挲着镜脚和镜腿,鬼使神差地,拿起眼镜,在一只镜脚上亲了亲,这是贴着曾砚昭耳背的位置。
不料,郁弭的嘴唇刚离开镜脚,就看见曾砚昭睁开了眼睛。
他吓得把眼镜掉在了地上,又手忙脚乱地捡起来,放在案上。
面对曾砚昭宁静得有几分空洞的目光,郁弭尴尬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半晌,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讪笑,说:“您醒了?”
曾砚昭没有想到当自己醒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这一幕。
郁弭是肉眼可见的如坐针毡,曾砚昭淡淡一笑,说:“什么时候来的?”
曾砚昭的平静让郁弭愣了愣,不由得放松许多,回答道:“才来不久。
我看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
他听罢看向门口,问:“那现在门关了吗?”
郁弭抿起唇,险些在他的话音落下时吻过去。
“关了。”
郁弭回答说。
“嗯。”
他收回目光,对郁弭温柔地微微笑了笑。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对之前的矛盾已经既往不咎。
郁弭不堪忍受这样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放在案上的手。
曾砚昭刚才睡觉时枕着这只手,醒来时整条手臂已经发麻了。
忽然被郁弭这么握着,清楚的知觉里有一丝辛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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