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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分钟,曾砚昭回复道:还没有。
郁弭眉头紧蹙,问:后山的雨大吗?我给您送伞去吧。
曾砚昭回答:没关系,雨停后我自然会回去。
郁弭完全能想象曾砚昭说这话时不急不慢的神态,更觉心焦。
他蓦然坐了起来,抓起搭在床尾的袜子往脚上套。
“郁弭,你干什么?”
对面床的莫舒云明显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小声惊呼,“你去哪里?已经熄灯了。”
郁弭摸黑匆匆忙忙地换衣服,压着音量回答道:“曾老师被困在后山了,我给他送伞去。”
“曾老师?曾教授?”
莫舒云蒙了,很快又说,“那你赶紧去吧,雨天路滑,小心点走。”
郁弭应了一声,穿好鞋,拿上手机、雨伞和手电筒就出门了。
莫舒云在屋内道:“哎,你只拿……”
在熄灯以后离开本来就不应该,郁弭自然想要快去快回,莫舒云后来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
可当郁弭来到楼下,打开伞走进雨里,他错愕地发现雨势并不大。
至于在宿舍里听见的雨声,是积攒在屋顶的雨水落下来的声音。
他顿觉困窘,杵在楼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出去。
假如后山也是这样的雨,说不定曾砚昭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他现在送伞过去,反而奇怪。
奈何已经下了楼,马上回去又要怎么说?郁弭踟蹰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去后山找曾砚昭。
这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天一夜,现在还下着。
后山的路本来就崎岖陡峭,就算各个寺庙中的僧众常来清理石阶旁的杂草,遇到这样连续下雨的日子,青苔和泥水仍是难免。
郁弭打着手电筒走了一段路,只偶尔听见一两滴雨水落在伞面上。
走到半途,当他把伞拿开,伸手竟没感觉到有任何雨丝落下来。
这雨居然停了,只剩下潮湿的空气在山林间飘荡,依稀有虫子在草丛间的叫声。
这个时候如果见到曾砚昭,他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才好。
郁弭收起伞,在心里苦笑,就连上山的脚步也变得犹豫了很多。
雨后,山林里闷得很,郁弭没走多久,就已经满头大汗。
手电筒的光只能照亮前面一小段距离的路,周围似乎只有他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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