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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水木笑了。
奈良余人一脸不爽的走了上来,眼神傲娇地瞥着水木,仿佛在责怪昨晚不去参加毕业聚会的某人。
未-巳-辰。
刚好一秒钟,余人轻轻松松结好分身术。
嘭的一下,一个余人分身完美无瑕地出现。
水木赞赏地点了点头。
恰好碰上两个余人傲娇的瞪视。
不禁哑然失笑。
“奈良余人,通过!
下一个,藤原真也!”
胖子从容登场,同样快速结印,一下子完成了考试。
又是一秒三个印。
厉害,我自己也不过是这个手速罢了。
伊鲁卡由衷感叹。
然后记录好成绩,公事公办,兢兢业业。
丁班的学生一个个上台,出色地结出了分身术,自信得都对这种考核感到了兴趣阑珊。
太简单了。
完全没有挑战性。
过去三个月,混蛋水木可是天天让我们双手各自吊着砖头来结印的。
从十斤到五十斤,再到八十斤,最后到一百斤,这样层层叠加,吊着一堆砖头,结一个钟头的手印。
每次训练完,都觉得双手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这种痛苦的训练一旦习惯,抛开负重以后,便会形成可怕的效益。
当这种效益呈现在整个年级的考场上的时候,所有原本不看好甚至等着看丁班笑话的人,包括讥讽水木的某些老师,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这还是丁班吗?”
“不可能,丁班历来是吊车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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