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哒”
,又是一颗白色的纸团从远处飞来,早已满溢的纸篓再也承受不住额外的重量。
由废纸组成的“富士山”
迎来了雪崩般的末日景象。
只是这样的一幕并没有被任何人所看到,短暂的声响后,唯有夹杂着叹气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均匀响起。
立木泷正握着笔,在稿纸上不断写下字迹。
写的什么?又想写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如同一个机械人般只将字铺满纸面后,再皱着眉头将它卷做一团,丢向身后的深渊。
终于,当签字笔将它最后的一丝油墨榨干,只能留下字体痕迹时,立木泷才仿若灵魂被抽走一般,瘫软在坐椅上。
距离上次接到编辑石田勇介的电话已过了一段时间,窗前的樱花瓣早已枯黄干瘪,胡碴也趁无人注意之际占据嘴唇四周。
立木泷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右手桌侧,薄薄几页纸张被平整铺开,与其他稿纸截然不同的待遇也说明这就是他闭关这几日的成果。
或者更具体而言,是他前几天的成果。
刚接完电话后的一腔热血所带来的灵感,只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
在初期的高涨热情褪去后,愤怒,惊惧,悲痛乃至最后的麻木在他的脸上轮番登场。
“自己不是什么天才,这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因为缺水而有些干裂的嘴唇上下张合,立木泷勉强挤出了个释然的微笑。
“被人称赞两句就得意忘形了啊,又有谁会在乎你呢。”
寂静的房间中自然不会有什么回应。
“真是…笨蛋啊!”
长期没有进食的身体仅能支撑嘶哑的低鸣,就像是手机没电了就会黑屏关机。
立木泷只觉得视野中尽是模糊而昏沉的景像。
“嘭!”
恍惚间,耳边隐约传来巨响,但是却再也无力撑开疲倦的双眼。
不知过去了多久,立木泷感到头上有股温热的奇妙感觉,经过休息之后的躯体又重新回到了控制之下。
躺在被褥上缓缓睁开眼,四周依旧是熟悉的白墙,书架和满地的纸团,额头上的温暖不过是垫了块热毛巾。
“你醒了啊!”
适时推开了门的是一个本不应该在此的人,吉冈里帆端着一碗白粥走近床前。
明明心中的疑惑与震惊快积满胸口,但立木泷的双眼却不自觉的追随着白粥,直到看见吉冈里帆将白粥放到远离稿纸的另一侧,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说,你这也太拼命了吧。”
明明想问清吉冈里帆在此的缘由,但当目光刚刚对上的时候,指责已经扑面而来。
“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可能都要死了哎!”
“就像新闻中那些独居老人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家里。”
“你就不能更珍惜自己一点吗?!
笨蛋!
傻瓜!
蠢货!”
连珠炮的话语越说越快,回过神来,泪珠已经滑过脸颊,扑哒扑哒的滴落在地板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