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哨兵闭上了眼睛,红着脸,呼吸粗重,轻揽在向导身上的手臂,肌肉紧绷。
这样的哨兵让林辞忍不住想要作弄他、欺负他,想看他极力忍耐的样子,想……让他舒服一点。
……
“你怎么还不……”
林辞嫉妒道。
格雷睁开眼,抿着唇,挣扎了许久,却只吐出半个字:“我……”
“嗯?”
格雷终于忍耐不住,握住林辞的上臂,问:“我可以,碰你吗?”
“?”
林辞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
是在报复自己之前的逗弄吗?
林辞水润的眼眸瞪向哨兵。
格雷忍不住凑过去,吻在那生着鸦羽的眼睑上。
又顺着鼻尖向下,将林辞充血的下唇,从贝齿冲解救出来。
哨兵的亲吻如攻城略地,分毫不让地夺走了林辞口中的氧气。
只靠鼻子呼吸,无法满足跳速过快的心脏,林辞又开始感到窒息般的眩晕。
头晕目眩中,格雷的手贴上了他的左胸。
……
向导咚咚的心跳隔着骨血皮肉清晰地传递到格雷心尖。
两颗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拥有了相同的频率。
格雷情不自禁地在林辞下巴上轻咬一口。
果然是属狗的——意乱情迷中的向导,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想。
……
没过多久。
“唔!”
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林辞气恼地软着声音骂哨兵:“混蛋玩意……”
……
林辞现在只想把自己埋进卫生间的坐便器里——刚睡醒的人脑子果然不清醒,是他先招惹的哨兵……
这一早上,他俩都干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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