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乌夏撇开了眼,没再看他的腰。
李深没有去换,直接拉下了这一件V领T恤,露出左肩。
利落的线条从他的颈画到他的肩。
左肩黑了一小块。
她知道自己当时是用了力打过去的。
她打开药酒,夹起棉花,一边上药,一边说:“你收了我的纸飞机,也说事情过去了,我就当真了。
邻居嘛,抬头不见低头见,上下楼板着脸也不好。
你说是不是?”
“谁板着脸?”
“你啊。”
李深:“我本来就这样。”
陈乌夏:“你就不会笑一笑。”
“没什么好笑的事。”
他转头看她。
两人只有他半肩的距离,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她不安了,向后挪一下,“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孤男寡女,我一定不会对你客气。
你就等着上医院吧。”
说着,她已经摩拳擦掌了。
李深转向窗外静了一会,说了一句和平时画风不同的话,“你很凶。”
但是比客气的时候顺眼多了。
陈乌夏:“……”
别人一直说她文静乖巧。
今晚过得乱七八糟,才对他凶了一丁点。
棉花沾着药酒,轻轻按在他的肩上。
李深:“陈乌夏,当年我没有怪你。”
她看他一眼,继续给他擦肩,目不斜视,她就盯着淤青的部位,“你不是怨我当了目击证人吗?”
“不是。”
她认错了人,而他基于这一项,给两人结局调整了概率。
就提前离场了。
“那就好。”
陈乌夏这下更加轻松了,“今天见到了老同学班长,你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吗?”
“你提醒了我。”
李深转向窗外,天空挂了几颗星星,低调但顽皮。
“三年了,小别胜新婚。”
她就知道,他和班长才有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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