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她一会。
她正想要不要逃走。
他问:“买的新衣服呢?”
陈乌夏老实地回答:“太热,穿不上了。”
“哦。”
李深简短给了两个字的祝福:“快乐。”
她捏了下嘴角。
万物开了花一样,真的快乐。
偶然的一个契机,陈乌夏发现,李深经常八点左右出来浇花。
她掐着点出去撞见了他。
她不和他打招呼,怕他又问起成绩排名。
陈立洲发现了什么,说:“乌夏,你去晾衣服的时间很固定啊。”
她正想如何回答。
陈立洲又说:“这是自律的开始。”
她连借口也不用找了。
是在哪一天晚上?李深伸了伸懒腰,T恤往上掀,勾出一段少年的窄腰。
陈乌夏定住好一会儿,之后在学校见到他,躲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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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分班了,陈乌夏和李深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班级名单,多少有些惊喜。
班上出了“同学互助”
的计划。
学校的老传统了,一个尖子生带一个普通生。
多在奋战前开始,寒假后结束。
老师为了顾及同学的尊严,用词说的是普通生。
其实是差生。
陈乌夏就在其列。
和李深同班三年,魏静享每年进互助组,每年也吊车尾。
感激的是,老师没有放弃她。
李深是最抠门的尖子生。
高一,李深给一个男生辅导,一道数学习题解释了几句,对方一脸茫然,连公式也没明白。
李深退出了互助组。
高二,经过老师的安排,李深分到了和魏静享一组。
他拒绝:“浪费时间。”
他又退组了。
为这事,魏静享喊了几个朋友在放学路上围堵李深。
其中三人是北方体格的壮汉,T恤绷得紧紧的,不过,胸前耸动的不是肌肉,而是赘肉。
李深面无表情,拨打了报警电话。
自这以后,他和魏静享的梁子就结下了。
这会儿到了高三,魏静享直接给李深一记眼刀子:“站着茅坑不拉屎。”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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