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喜出来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和自己做的味道不同,但只会更好吃一点。
“你做的这么好,怎么总是我做饭?”
赵苇杭闻言,抬头看着她,“谁规定必须做的好的人去做?”
他顿了一顿,“是丁止夙住院了么?”
“不是的,是别的同学,你不认识的。”
“还有哪个同学能让你哭成这样?”
赵苇杭很感兴趣的问。
“呃,”
且喜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刚从国外回来,也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
“男朋友?”
赵苇杭有点了然。
“不是的,我们的关系很清楚的,就是朋友,”
且喜想了想怎么去确切的表达这种关系,“嗯,但不是特别清白。”
赵苇杭笑了笑,“顾且喜,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还有这样的关系呢?”
且喜低头喝汤,一点一点的,“是啊,那时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有什么了不起的,怪傻的吧。”
“知道傻,就行了。
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穷根究底也不是赵苇杭的风格,但话说到这里,不问一下,也说不过去。
“他阑尾炎手术,家人都去外地了,这两天我或者还得经常过去。”
“嗯,快吃饭吧,早点休息。”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且喜也无从揣测他的心情。
何况,她今天是真的累了,且不说四处折腾,单是哭这一项,就让她觉得头部缺氧,疼得很。
第二天早上,止夙给她打电话,说秦闵予已经可以吃点东西了。
且喜打算做点粥给他送去。
“赵苇杭,你一会送我到医院吧,然后我自己坐车上班。”
看着顾且喜非常勤奋的在搅那锅小米粥,赵苇杭皱了皱眉,说:“顾且喜,你不会以为在我这里报备了一下,就可以完全的为所欲为了吧!”
且喜马上见风转舵,“怎么会呢,我自己送去吧,你上班。”
“顾且喜,我是指,你是不是要为了你那个不大清白,施展你的十八般武艺了?”
“我知道我的手艺不行,”
且喜举着勺子笑嘻嘻的,“可能就这两天吧。
他家里没人,等他爸妈从乡下回来,我就不用献丑了。”
赵苇杭看着这样的且喜,也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把粥装好,吃饭,我送你过去。”
因为赵苇杭还在楼下等她,且喜把粥送过去,也不好多逗留,只是嘱咐秦闵予多少要吃些,就想下楼了。
那个看护倒是特别爱说话,“姐,一起吃点吧,你拿来这么多,哥他现在还不能吃太多,我吃不完也是可惜了。”
且喜望向秦闵予,不防他正向这边看过来,对于这个提议,他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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