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确定,那暂时应该没安排吧,”
边学笙说,“还记不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儿?”
前阵子边学笙邀请他上门做客,因为边辰不同意,被他以需要打工为由婉拒了。
他当时满口说着“下次一定”
,本意只是推脱,也不知边学笙是真听不出还是装傻。
“我得问问我的老板。”
礼子宁说。
“这么难伺候,”
边学笙有点儿不满,“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去替你请假。”
“这怎么行!
这样吧,我现在去问一下,马上回复您,好吗?”
“行,”
边学笙说,“我等着。”
礼子宁挂了电话,心里发愁。
他给边辰发了消息又打了电话,全都没有回应。
磨蹭了十多分钟,他回复边学笙,表示下午有空,可以过去。
看边学笙的态度,就算他今天拒绝了,应该还会有下一回。
与其这么拖延,倒不如去看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直到进了边家大门,边辰依旧没有回应。
礼子宁现在胆儿有点肥了。
他不会故意惹边辰生气,但若边辰真的不高兴,他也有的是办法。
边学笙的宅邸大得离谱,边辰的所住面积可能还比不上这儿的院子。
“我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大宅子。”
他告诉边学笙。
“哦?我看你倒是挺自在的,”
边学笙说,“好像一点儿也不新鲜。”
“花园打理得那么漂亮,坐在这儿很舒服,心情好,所以自在。”
礼子宁说。
一老一少正聊着,礼子宁的手机响了。
边辰终于回复了消息。
——不许去。
过了几秒,又发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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