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擦一把汗,急忙回去复命了。
扶云看着他离开,心情不错的往回走,走了一段后遇到褚宴,看到他背着包袱,顿了一下问:“你要出门?”
“去接牧先生回来,”
褚宴看了他一眼,“写信太慢,我直接去。”
“不用去了,我已经想到怎么劝殿下了。”
扶云得意道。
褚宴顿了一下:“你知道殿下在心烦什么了?”
“不知道,但不重要,她肯定会开心的。”
扶云笃定。
褚宴盯着他看了片刻,背着包袱继续往外走,扶云忙拦住他:“不是跟你说了,我知道怎么哄殿下了?”
“我不信你。”
褚宴面无表情道。
扶云冷笑一声:“那就走着瞧,今晚过后,殿下肯定会恢复正常,你大可以等到明日早上再决定要不要去找牧哥哥。”
褚宴思索片刻,这才放弃立刻出门的想法。
扶云将他劝下后,便跑着去找季听了,站在她寝房门口唤道:“殿下,醒着吗?”
“无事不必来打扰。”
季听恹恹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扶云忙道:“殿下,扶云有事找您,重要的事。”
寝房里沉默片刻,季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进来吧。”
“是。”
扶云赶紧推门进去,看到季听只着单衣趴在桌子上,一头长发瀑布一般散开,半点脂粉都没涂,虽然也是漂亮的,可比起平日总是红唇焰焰的样子,总是少了一分气色。
扶云立刻心疼了:“殿下,您这几日到底在发愁什么啊?”
“你不懂。”
季听叹了声气,她自那日从风月楼回来,便在思索该如何让自己的名声好起来,可仔细想了几日后,却发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之前做得太过,如今即便想翻转口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如今她虽然依然兵权在握,武将也都同她交好,但文臣那边却是说不上话……何止说不上话,自打她整日缠着申屠老丞相的唯一儿子后,那些文官便看她不顺眼了,只怕季闻坐稳了皇位,开始抹黑她时,那些文臣将第一时间附和。
若是他们联合起来逼她交出兵权,恐怕她也无可奈何。
季听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越觉得严重便越找不出解决的办法,急得她这几日什么都不想做了。
季听又是一声叹息,打起精神应对扶云:“到底有什么事?”
“风月楼遣人来了,要您去还先前欠的资费。”
扶云绕到她身后,认真的帮她捏肩。
季听顿了一下:“你叫人送去不就好了。”
扶云没想到她连风月楼都不想去了,愣了愣后道:“可他们说谁欠的谁去送,不能让外人转交。”
季听心里正烦闷,哪顾得上去还钱,蹙着眉头道:“不想去,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你叫个身形同我差不多的,戴着帷帽去吧。”
“殿下……”
扶云都要哭了。
完了完了,连申屠川都不能让她出门,看来真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季听听到他带了哭腔的声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哼唧,不由得失笑道:“我只是不想出门而已。”
“殿下,您就答应扶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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