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心里酸酸的。
伦敦塔桥,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也许是回学校办手续吧。
你不是要去洗澡吗?快去快去!我也上楼睡啦,明天我还有工作呢。”
安妮·张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一副八卦之心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
我怕她又像以前样拉着我讲她和她男朋友的恋爱史,忙穿好拖鞋溜之大吉。
洗完澡,我穿着安妮·张新买的拖地长睡袍伏在桌案上咬笔杆,奋斗了几个小时才勉强拟订了几个备选方案。
伦敦的城市特色没有圣彼得堡那么突出,很难制定出有创意的旅行专题,真搞不懂我妈为什么会临时更换方案。
半个小时前我打电向我妈抱怨,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从头到尾她就一句话: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我不太愿意相信她是觉得我对伦敦比较熟悉所以才会大发慈悲想给我放水。
我虽然在伦敦待了四年,但是对这座城市并不算知根知底。
有课的时候我都待在学校,空闲时间我一般会跟着安妮·张去伦敦以外的地方玩,比如她爸爸的老家苏格兰。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旅行,是我和童虞茜打赌赌输了,她要求我请她去旅行。
为了满足童大小姐的要求,安妮·张带我们去了苏格兰的达尔豪西古堡。
我之所以会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宋南川也和我们一起去了。
除了那次我坑蒙拐骗地硬拖着他去约克郡陪我学骑马以外,达尔豪西古堡是我和宋南川唯一的出行回忆。
当天晚上,我们住在那座13世纪古堡改建的酒店。
我半夜肚子饿,下楼去找安妮·张吃夜宵,却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宋南川吓得两腿发软,差点滚下楼梯。
神秘的达尔豪西古堡中流传着这样一个鬼故事:16世纪,住在古堡的凯瑟琳小姐因父母不同意她和情人在一起,心如死灰,不愿意见任何人。
后来她将自己反锁在古堡顶楼的房间里,绝食而亡。
几百年过去了,她的鬼魂一直在古堡中出没,据说还有游客拍到过她的鬼影。
我们刚到达古堡的时候,童虞茜就似模似样地把这个故事说给我听,嘱咐我晚上少出门。
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还取笑她居然会相信这些为了吸引游客而编造的故事。
第一天一早,童虞茜得知我被宋南川的影子吓得摔伤腿后,笑得不能自已。
假如我妈肯听从我的建议,把英国专题的城市改成苏格兰,我能做出一堆策划案给她,毕竟那儿留着我在欧洲最鲜明的记忆。
我伏在桌案上,唉声叹气。
在笔杆快被我咬断之际,陆西城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到屏幕显示的人名时才想起,出门前他嘱咐过我,到了伦敦要给他打电话,我给忘了。
为了抓住话语的主动权,我决定先发制人:“你怎么才给我回电话啊?我一登机就打给你了,你没接。”
“马上就回给你了,你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再打就关机了。”
"
哦,那会儿在给我妈打电话呢,再后来就关机起飞了。”
"
怎么还没睡?”
在工作呢。
谢谢你帮我找的摄影师,我已经联系过他了,明天他会陪我去拍照。”
“嗯。”
“你怎么会认识伦敦的摄影师?”
“碰巧而已。”
我感觉话快要接不下去,只好换个话题:“你那边还是白天吧?伦敦已经天黑了,今天天气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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