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皱眉:“你谁啊?”
他说:“谢枕书。”
苏鹤亭用了两秒来反应这是谁。
他拿开手机,扫了眼号码,又送回耳边:“你打错了。”
“隐士介绍的。”
对方的声音略哑,像是开了某种变声器。
“嚯……”
苏鹤亭学会了大姐头的语气词,“送什么资料?”
谢枕书说:“申王的。”
苏鹤亭两天后就要打申王,他自己都快忘了这茬儿。
房间里的通风设施有问题,睡了一夜闷得要命。
苏鹤亭很热,胡乱扒拉了下头发,跟对方说:“不用,不要。
再见。”
他没给对方回答的机会,直接挂了。
隐士昨晚凌晨又发了一大堆,苏鹤亭滑动看消息。
隐士:大消息!
隐士:泰坦死了!
!
!
隐士:详细我不敢说。
中间停顿了将近半个小时。
隐士:你醒来去拿申王资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隐士:一定要拿啊!
苏鹤亭沉默片刻,又给谢枕书打了回去。
“你好,”
他真诚地说,“刚才接电话的是我弟弟。”
***
苏鹤亭准时出门。
白天的黑市脏乱无趣,生活垃圾堆满筒子楼附近。
没有了灯光秀,这里就只剩灰败陈旧的建筑们在佝偻着身躯。
街头巷角的拼接人不少,大都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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