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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云在腰背酸痛的时候抬了抬胳膊,用衣袖蹭去落在脸上的水珠,他活得愈发绝望了,他终于打破固有的印象,不再认为汤宗毓还是那个天真可爱的涂涂了,他想,四少爷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程景云搓衣服搓得卖力,他没那么金贵,从少爷的床上下来,便还是做最低微的事。
他搓洗完汤宗毓的衣服了,又换一个盆子搓洗他自己的衣服。
第一缕阳光从屋檐处落在程景云手背上,他将衣裳一件件晾起来,忙着整理书房、清扫院子。
后来,他又准备了热水和干净毛巾,去敲响汤宗毓的门,说:“涂涂,起来了吗?我打好热水了。”
许久,里头才传来汤宗毓的呵欠声,程景云轻轻推开门进去,把水和毛巾放好,说:“过了吃早餐的时间,八月去厨房拿了,拿过来你在这里吃。”
他额头上还是几粒汗珠,终于,在说完话以后抬起脸,瞧了汤宗毓一眼,汤宗毓光着膀子,皮肤没那么白,又没那么黑,臂膀和肩颈处看起来是年轻又健壮的。
汤宗毓揉着眼睛,说:“你好烦啊程景云,我娘都不管我了。”
“我不是管你,”
受了误解的程景云急忙摆着手,说,“要是你不愿意,我改天不叫你了,你去跟大太太说说。”
汤宗毓冷笑出声,盯着他低垂的睫毛看一会,说:“还会拿大娘威胁我了?”
“不是的,”
程景云的美貌就应该在这般透彻的晨光里,他脸上每一处都生得秀丽,穿如此一件浆洗的白色对襟小衫,便是漂亮的,他没在看汤宗毓,低低地说,“我不敢威胁你。”
“过来,”
汤宗毓伸手叫他,说,“过来,我抱。”
权威的凝视是要命的,若是去寻找细致的缘由,是找不到的,总之,哪怕程景云百般不愿意,他还是走上前去叫汤宗毓抱,汤宗毓的手钻进他上衣里面,摸着他出了汗的脊背。
汤宗毓把脸贴在他身上,发一发起床的牢骚。
“涂涂,”
程景云的声音低不可闻,他看着汤宗毓的漆黑茂密的发顶,想了想,说,“起床了。”
“程景云。”
汤宗毓心不在焉喊他的名字。
“嗯?”
“改天乖一些,你又逃不走,你挣扎什么啊?”
比胁迫更恐怖的是平静的胁迫,汤宗毓就是个坏人没错,每当这样想的时候,程景云就有些想哭了,他多么想念那个与他一起玩耍的涂涂,亦或是那个长到十二三岁,给他留一块糕点吃的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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