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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洗刷着屋顶的瓦片,响声细细地落了下来。
程景云一下子尖叫出声,一吸气,鼻子里全是那颗洋糖的气味,少爷紧紧地抱着他,黏而甜的舌头从他颈部舔到耳朵根。
然后,程景云又不敢叫了,他真怕外头的人听见,也怕谢山忽然回来,雨越下越大,已经听不清外面有什么别的声音了。
程景云卑微地低声询问:“涂涂……你做什么?”
“把你也杀掉。”
汤宗毓低声地笑起来,他今日倒是得逞了,编了个杀人的谎话把程景云吓得不轻,现在,又抱着他肆意妄为。
程景云至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发着呆,低声说:“涂涂,我不懂。”
“你陪我一个晚上,”
汤宗毓把程景云的衣裳掀起来,一直摸他的背,说,“想和你一同睡觉。”
话到这儿了,程景云感觉被当头砸了一棍子,他开始反抗,很想逃出汤宗毓的束缚,他有的是力气,可仍旧不及汤宗毓健壮,加之下人对少爷的惶恐和避舍。
咬着汤宗毓的手指骨,求他:“少爷,不能,不能,我还没报汤家的恩,求你饶了我。”
程景云微红的眼睛含着泪,被小床的板子硌得腰疼。
“我想了大半个月,想得受不了。”
汤宗毓抱着他躺在这儿,低声告诉。
“二太太会知道的,老爷也会知道的,要是他们都知道了,我会死的。”
这下子终究没忍住,程景云撇着嘴哭了出来,他仍旧将汤宗毓的手掌攥着,咬得大拇指的关节发红。
但这连威胁都算不上,汤宗毓此时是个色鬼,他看他漂亮,漂亮到想掐他的脖子。
下雨的时候闷,雨后又是持续的热天。
谢山到清早才回来,程景云迷迷糊糊醒不来,他忘记自己上身连件小褂都没穿,只知道浑身疼得快要散了架,成了个病人。
他看到雨停了,谢山又开门出去,溜进来带着土腥气的风,昨晚上,程景云被汤宗毓强迫着,哀嚎了大半夜。
也不知道自己凄惨的声音是否被花匠遥伯听了去,程景云想。
天气还是热,第三日,程景云还是做着搬木头的重活,大晌午最热的时候,他和几位仆人一同在树下面饮茶歇息,脖子上还挂着吸汗的帕子。
他看到汤宗毓从有太阳光的地方慢慢过来了,走得不快,到近处的时候,叫程景云的名字。
他紧紧攥住了程景云的手腕,丝毫不温柔地把人拽起来,拽着走。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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