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个人的能力再强大,也终归是广袤沙漠中的一粒沙,无垠大海中的一滴水。
他可以闪光,但无法将历史的洪流握于掌中。
“这个月,我去了TP基地。”
哨兵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飘散:“那里现在成为了未结合哨兵的暂居地。”
“在决战前TP基地就已经没有人居住,那里的损毁相对较小。”
“庄一鸣说,虽然环境苦,但还能用。
而且TP基地与其他人类基地相距远,有大量未结合的自由哨兵在,也不会引起一般民众的恐慌与厌恶。
大量的哨兵还可以成为抵挡病原上残存的Z97的一道防线……”
“他们让我和扎西、拉斐尔,一起去那里为哨兵‘表演’。
展示能力,表现友好。”
“和以前一样,我只是去坐着。
我不能引起大家对哨兵能力的恐慌,也不能让哨兵对自己的能力有过多期待。”
“唐羽说,这只是个开始,当普通人对哨兵的接受度提高后,他们会让哨兵逐渐融入各个人类基地,彻底完成融合。”
“哨兵需要融入普通人。”
格雷断续描述着自己的经历,像是随意地想到哪里,便将什么如实说出来。
组织安排的“巡演”
,变成了他的旅途。
这是他“答应”
了林辞的,好好活下去,到处走走停停,见到更多的人,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格桑茶卡的格桑花开了。”
“我找到了很多八瓣的格桑梅朵。”
“本来是想带回来给你的。
但白玛说,人不能贪心。
一辈子的幸福就只能取一朵格桑梅朵。
拿得多了,就不是幸福,而是罪孽。”
“我把那些花分给了哨兵。”
“我见到了虞雅婷。
她开始画画了。”
“她画了那朵花,也画了你。”
“但我不懂艺术。
画里的人不像你。
我看不懂。”
冷调白炽灯照亮的房间里,透明无菌仓中静静躺着的男人在药剂的作用下,面色红润,那柔和清隽的五官,一如初见,美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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